时间才上交的给党委的谏言?是不是主张杀掉福王?”
张伟业震惊了。没有想到检荀楼什么都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啊?难道我的事情你全部都清楚,我是你的大舅哥啊,你跟王公公居然见死不救吗?”
朱由检也生气了,“什么叫见死不救?我可以明着跟你说,这次的运动是有一个明确的标准的,是整体性的,不是王公公能够掌握的!至于是什么标准,需要每个人细心的去体会,你觉得你比很多人都要忠于朝廷和皇上,其实未必是这样吧?你下放一段时间也的确有好处,想不明白这层道理,你将来也没有办法再官复原职了,而且以你的个性,我估计你不能做官的话,会生不如死的吧?你自己的心思,你自己是最清楚的,好好的想想我说过的话。”
张伟业颓然的坐在了小板凳上面,检荀楼的话深入到他的内心当中去了,自己的事情,自己最清楚,自己真的像是自己以为的那样对皇帝和朝廷忠心吗?
崇祯皇帝朱由检回到了屋子,说要接张老太太走,老太太死活不愿意,又跟张慧仪一起帮着劝了半天,直到张伟业自己过来劝,老太太才勉强答应下来,张慧仪半信半疑哥哥去什么党校学习的事情,被朱由检拉到一旁说清楚了原委,也只得帮着一起骗。
直到回到了王承恩的府邸,在和张慧仪两个人的时候,张慧仪才小声的问道,“我哥哥要被下放?你不能帮着想想办法?”
朱由检摇摇头,“没有办法,他本身确实是有问题,你的思想也有问题,我明日就帮你办停职,你就在家陪着你母亲吧。”
张慧仪想发火,却又不知道该不该跟检荀楼发火,默默的哭了一会,崇祯皇帝朱由检的心里也不是很好受,运动是残酷的,也是必须的,即便是他本人,也似乎感受到了这样的残酷。
“我的心情很不好,你走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张慧仪擦了擦眼泪。
崇祯皇帝朱由检心中也憋屈,并没有走,而是坐到了外间,将侍女们挥手遣走,自己一个人独自抽闷烟。
张慧仪以为他走了,过了一会出去看,却发觉检荀楼还在,轻轻的叹口气,坐到了他的身边,“对不起,我的心情是真的不好。”
崇祯皇帝朱由检点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