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生,二回熟,第三回郁姣已经能熟练地当托运工具人,把挣扎得厉害的小动物送上车了。
“虽然还是幼崽,但这座山里的动物都凶得很,从小就凶。”
“我师兄在这边的时候,那每次都得全副武装,你知道为什么不?”刘主任依旧白胖,说起自己师兄的糗事笑得有些过分灿烂,“嘿嘿他曾经被一只猴子抢了摄像机,去追的时候又被猴子妈妈脱了裤子……诶等等,这不能和小姑娘说。”
后来自然是相机没找回来,师兄人也不敢下山,在山上光着屁股等同事来接。
从此沦为所有人的教训和……笑料。
刘专家没说,但系统在脑内嘎嘎笑着和郁姣说了,郁姣顿时:“……噗、咳咳咳。”
憋笑很辛苦的!
眼看被迫抱着小白狼的小姑娘似乎被狼尾巴毛呛到,咳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刘主任又张罗着给郁姣拿水。
郁姣吨吨吨喝水,刘主任就在心里唉唉叹气。
叹小姑娘晒黑了也累瘦了。
毕竟是附近的林业局,员工也有守山村附近的,而守山村今年唯一值得谈论的大事就是郁家养的女儿和华亭那边的有钱人抱错了。
所以刘专家只提过一次郁姣的名字,就收获了一堆八卦。
不同于华亭市、洛家圈子里对假千金洛姣的一致嫌弃,认为洛姣挤占了洛杳杳十八年的资源还要死皮赖脸留下来作妖,传到他们这小地方的消息就朴素多了。
比如孩子独自一人离开了豪门,千里迢迢回到小山村里生活,回来时就带了个小背包,看着自闭又沉默。
比如孩子因为这事高考失败,也没再复读。
听说现在在村里种萝卜维生。
对此刘主任拍烂了大腿,种萝卜什么时候不能种?才十八岁,怎么能不读书呢?!
于是这会儿看着小姑娘喝完水小心安抚被吓到的小白狼时,耐心又柔软的态度,刘主任心说不行,我得帮帮孩子。
并不知道这位白胖的长辈下定了什么决心,郁姣把小白狼送到林业局,又看了眼恢复很好的小猞猁和还没找到猴群滞留林业局的滇金丝猴,很快便提出告别。
郁姣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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