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盛安明小心地将她的衣服再次拉下来,仔细打量了伤口。
磨掉皮的红印子在白皙的皮肤上看上去格外明显。
他无声的叹口气,将人搂在怀里,小心的不碰触他肩膀上的伤口。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支楚楚发现盛安明居然没有出门。
“你今天不用去部队吗?”支楚楚有些意外。
“不用,我今天休息。”
盛安明看到支楚楚醒了,这才跟着一起起身,“我再帮你上一遍药,你再去洗漱。”
经过了一夜伤口,上已经起了薄薄一层膜。
虽然还是疼,但是绝对没有昨天疼得那么厉害。
尽管盛安明已经很小心,但支楚楚还是忍不住抖了一下。
“肩膀上的伤可能还要几天才能好,这几天伤口尽量不要碰水了。”
“尽量就擦擦身子,别洗澡了。”
盛安明揉了揉支楚楚的头发,“我帮你把头发扎起来,你去洗漱,我去做早饭。”
刚起床的支楚楚还有一阵恍惚,等听到盛安明说的话有些诧异。
“你还会扎头发?”不是她质疑,会扎头发的男同志实在是太少了,更何况像盛安明这样的人,他怎么会扎头发的?
“我有个妹妹,小时候她的头发都是我扎的。”
盛安明用梳子帮支楚楚把头发梳顺之后,果然帮她扎了个辫子。
还是鱼骨辫,手非常巧,变的速度也快。
“你妹妹现在在哪?”这还是支楚楚第一次听到盛安明说他的家人。
“首都。”说到妹妹盛安明的神色柔和了几分,“她很听话,现在都是她陪着爷爷住。”
支楚楚注意到盛安明说他妹妹陪着爷爷住,却没有提到他爸妈的事情。
这让她一时之间有些多想。
像是意识到支楚楚在想什么,盛安明又补充了一句,“我父母不和我爷爷住在一起,我爷爷年龄大了,所以都是我妹妹陪着。”
支楚楚恍然,所以和父母比起来,爷爷明显更加重要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