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打算是行不通了。陆羽生有些尴尬的看了看老师。
“另外,我的朋友不姓黄。”
“不姓黄?”黄伟新的父亲不应该姓黄吗?糟糕,没想到,弄巧成拙了。难道黄伟新从头到尾在说谎?
“总之,我有种不安的感觉,觉得您此行会遇到危险。您要千万小心,包括身边的人。”陆羽生此时哪顾得了许多,不甘心的他急切地把心里的担忧全部说了出来。
“咦,这么多疑,可一点都不像你。”好似有些责怪地拍了拍陆羽生的肩膀,老师没有继续在这件事上纠缠,而是走向了两只苍云鹰,“照顾好你们自己,我走了。”
随着连续的鹰啸,老师还是走了,走得那样干脆,坐在苍云鹰背上的身影渐渐成为了天空中的黑点,继而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了院子里三个心情迥异的少年和一只“依嗷依嗷”叫个不停的雏鹰。
......
深夜的碧水寒潭就像一只择人而噬的恐怖大嘴,深黑的水面不断散发着阵阵阴寒刺骨的气息,远远地扩散到了周围的密林中,让一切生物都畏惧地躲避开去,使得这里安静到落针可闻。
忽深忽浅的吐息声从潭边的一块巨石上传来。而这声音的主人是一个削瘦却又显清秀的少年,一块暗青色的四方令牌,诡异地漂浮在他的胸前,潭水中那一丝丝黑气,不断地向着那令牌聚集着,在少年的身边形成了一团黑雾。
黑雾中浓郁的灵气通过全身的窍穴持续地冲入了经脉,又被下丹田中传出的吸力所引导,不断地汇聚进去,一个时辰后,丹田中的灵气形成了一条条深深的黑色絮状,似乎达到了饱和,吸力也随之消失,而经脉内那些多余的灵气又渐渐地从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