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义务劳动,没得挑剔的。而且这是我的习惯。”那矮子回头露出一个扭曲的笑脸,看起来很丑陋。
“不会让你义务劳动的。”跟在后面的亚当掏出一枚金币丢了过去:“你叫什么名字?”
“大家都叫我老鼠。”那矮子接下金币,咬了一口,满意地放入衣兜里,态度明显好了很多。
“老鼠?这名字真有意思,我看你跑步的样子确实有点像。”羽佳调侃着,不过对方似乎把他当成了夸奖。
老鼠跑步的时候都是碎步,而且他每到转弯的地方都会躲在墙角先侧过头去观察,十足的老鼠习性。
一行人在错综复杂的小巷里面转了很久,老鼠忽然说了一句:“这是我们这一行的职业习惯。”
这话是在回答羽佳先前的调侃。
那会是什么职业呢?大概要么是小偷,要么是扒手吧,总之不会是强盗。
很快,老鼠在一座小房子前面停住了脚步。
“到了。”老鼠说。
迎面望去,这是一座四层高的朴素小楼,正面只有五米宽,白色的墙漆已经脱落了不少,露出里面的砖块,边角处都是孩童的涂鸦,二楼的窗户上用竹竿撑着晾衣服。
门口悬挂的牌子上,写着“科西嘉公馆”。
铁钉已经松动,牌子歪了,这显得更加破落。
“就是这?不会吧!”银铃惊叹道。旁边的过道里不时有窜过的老鼠。
“我想,应该没错了……”羽佳无奈地说,这场景显然与他想象的相差太远——科西嘉在雅典也太没地位了吧。
叹了口气,亚当转过身,又掏出一枚金币丢给老鼠。
“这算赏钱吗?”老鼠拿着金币问。
“算定金,明天晚上日落之后,到这里来找我。”亚当说。
“行!”说完,老鼠转身消失在阴暗错落的巷子里。
“你干嘛还给他钱?”抠门的羽佳指着科西嘉公馆说:“我以为你应该意识到我们在这里的情况有多遭了呢!”
“我们需要一个带路的。”亚当白了他一眼:“难道靠你带路吗?在雅典。”
“就是就是!”银铃附和道。
无奈摇了摇头,决定不与这两个败家子一般见识的羽佳伸手拉动了科西嘉公馆挂在门上的铃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