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长风已经跨出门去,才转身追上他,只听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到了宾馆,项楚楚的情况已经好了很多,我们才放心。但是还是安静地待在宾馆里,连晚饭都是叫进来吃的。直到晚饭后,项楚楚的红肿和不适才完全消失,我们也终于松了一口气。长风把手摊开,伸到我们面前,只见他手中赫然躺着两只毒飞虫。我和项楚楚一人拿了一只,只见那已经死了的飞虫,完全就是一副标本的模样,其实也不过是刚刚死了不到12个小时,怎么也不至于如此干枯。我问长风:“长风,你认识这个飞虫吗?我怎么没见过?”
长风说:“如果我没有看错,它应该是绝世已久的刺精。我也是在书中看到过关于它的描述。此虫长在雪域,以吸食高山毒物为生,它吸食的时候也很特别,是先毒死对方,然后再吸食对方的脑汁,因为濒临死亡的生物脑汁中会分泌出剧毒,更何况是毒物的毒脑汁,那将是剧毒中的剧毒。
但此虫早在五百年前就已经绝迹了。如果没有解药,不出一个时辰,中毒者就会毒发身亡,哪怕只被一只刺伤,也会有一样的效果。古时曾有人捉来害人,但如果不小心也会被它的毒刺所伤。还没听说有关于此毒的解药。所以我一直很担心楚楚的解药是不是有效,还好没事。”
我忽然想到当长风施展“雪中漫步”时,那些飞虫纷纷落下来,便问长风:“你不是说这飞虫是长在雪域的吗?怎么你施展‘雪中漫步’时,它们都倒地而亡了呢?”
长风说:“我也奇怪,当时我并未认出来,但当我随手将这两只死虫带回来时,才觉得不对劲儿。按理说它们是不怕冷的,但当时我并未用别的招式,它们也没刺到我就败下来。你们也看到了,这根本就是死了已久的,难道他控制的是刺精的神?而当这神被冷刺激到后就散了?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得到这东西的,如果真是我推想的这样,孙达明的制毒解毒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我们遇到了劲敌。光凭这一点,我们就很难和他抗衡。”
我闻听长风如此说,心中不由一沉。
项楚楚则吐了吐舌头:“我刚刚是死里逃生啊,可惜师父没有把我打造成百毒不侵的身体,不然,我也不会这么糗。”
我撇开心中的不安,笑着说:“你中毒未必是坏事啊,能得到两个帅哥这么紧张兮兮地照顾,也算是一种福了。”
项楚楚嘟着小嘴:“我可是美女耶,能照顾美女,也是你们的荣幸。”
我嘲笑她说:“美女?我怎么看你像霉女呢,倒霉的女人,我和长风都没事,就你伤到了,还是一代名医的徒弟呢,说出来笑掉大牙。”
项楚楚和我急了:“你才是倒霉的孩子,如果不是因为你,我能和他有冲突吗?”她突然停住,像咬到舌头一样尴尬地看着我。
我大度地一笑:“好好,我是倒霉孩子,是我牵连了你,等我好了会记你一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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