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无它,对于穷人来说,试错的成本是他们承担不起的,一次失败很可能就要把一辈子都赔进去了。
安父安母属于刚刚富裕起来的那一种人,不,准确的说,在他们自己的意识中,他们依旧还是当初那个穷困的家庭,只不过就是因为大儿子打工赚的钱多了一些,所以家里的生活有了些许改善罢了。
他们知道安如松的名下有一个很大的公司,但这个公司到底有多大,儿子的账户上究竟有了多少钱,他们的心里没有什么具体的概念,脑子里也没有自家已经发达了的清晰认识,对他们来说,20亿韩元依旧是一个天文数字。
安如松明白这一点,所以,他并没有当场对父母二老解释,而是走上前一步,搀扶住安母的胳膊,将她引着走回到自己的院子。
一家人重新回到主屋的客厅,听到金熙烈一行人走了,原本躲在自己房间里的如彬也偷偷跑了出来,只是看到一家人脸上的表情都不太对,她又心虚的准备溜回去,却被安如松给叫住了。
因为脑子里还没有将20亿韩元的概念消化掉,即便是一家人都在客厅的沙发上入了座,整体的气氛也依旧是沉闷的,即便是最年幼的如晖,都紧紧抿着嘴不吭一声,只是一双眼睛在大哥和父母的脸上转来转去。“爸,妈,”安如松没有往沙发上坐,他坐在安母所坐的沙发扶手上,一边弯腰从茶几上拿过一包烟,抽出一支递给安母,一边说道,“对于玩具厂的事情,你们不必担心,刚才我和金面长、罗里长所说的那些话,并不是大吹大擂。”
安母也是抽烟的,她的烟龄甚至比安父都长,只不过平素在外人面前,她是从来都不抽的,主要是担心被别人说不够本分。
替安父、安母各自点上一支烟,他又拿着烟盒看向如泽和如宇,见两人都有伸手的意思,他才给自己抽出一支烟,而后将烟盒丢到了如泽的手里,嘴里则是将自己目前在首尔的情况简单的讲述了一遍。
当然,安如松说的也没有那么详细,他只是告诉安父安母,自己在首尔开的公司的确足够大,赚了很多钱,至少足够支撑起这辈子的用了,他是真的有能力照顾好家中的兄弟姐妹,同样的,也有能力实现对金面长、罗里长的承诺。
“我不可能长时间的待在元通里,”坐在沙发扶手上,安如松一边抽着烟,一边说道,“对家里的照顾,可能也不太全面,至于如彬,她将来是要做检察官的,也不可能经常回来,所以,家里的一切就都要依靠如泽、如宇他们了。”
语气顿了顿,他的目光在三个弟弟的身上一扫而过,这才接着说道:“之前我倒是考虑过,在元通里多买下一些田地,让如泽他们和罗经亘一样,踏踏实实的做个田东。但被罗经亘那老家伙闹了一场,我倒是有了些别的想法,今天别说是金面长他们专门过来找我谈了,即便是他们不来,我也是准备在水洞面这里投资建个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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