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敢这么对我?”
“拿了圣旨,真将自己当成了陛下不成。”
“你的官服和我的官服又有什么不一样,甚至我为官十年,政绩斐然,岂是你这个毛头小子可以相比的。”
“现在你竟然要将我革职,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你没有这个资格。”
“我没有这个资格?”
司安哼笑一声,将明黄色的丝绸握在了手心当中,看着情绪几近崩溃的魏宏,他心中却没有任何的同情和怜悯。
若是有那种情绪,便是愧对与被他无情斩下人头的那数不清的人命了。
“你何出此言?”
“我手中的天家御令在此,便是我的倚仗和凭证。”
“况且圣旨上都已说明,连同巡抚和知府都能为我所用,听我令行事,你一个小小的御史,自然是我想罢免就罢免,难不成还要看你为官十年的时间放过你吗。”
“我所列举的几条罪状,难道不是你亲自犯下的吗?”
“作为御史,治理一方匪祸,却不思进取,只想用着严苛律令来压迫百姓。”
“一年两年还好,长此以往下去,只会让匪祸更加严重,百姓更加怨声载道。”
“难道你还不知错?”
“我没错。”
听到司安的质问之后,魏宏机乎是扯着嗓子大声尖叫。
他的表情呆滞,使劲的摇头。
“我有什么错,这一年来,我将宁海府治理的井井有条,让原本猖獗的匪盗被打压的根本不敢再嚣张造次,你现在要来定我的罪?”
“况且——”
魏宏的脸色阴沉沉的,他怀疑的看向了司安。
想要给他再泼上一盆脏水。
“我现在怀疑,你刚刚宣读的圣旨,是假的!”
此话一出,仿若惊雷一般,炸响在了孔思己的耳边。
他不可思议的看了看魏宏,眼里都是觉得这人是不是疯了的怀疑。
随后又迟疑的看向了司安。
“这……伪造圣旨,可是要杀头的。”
“这怎么可能呢?”
魏宏是不是疯了,连这种话都敢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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