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侧过头,心中各有所思。
一条看不见的裂缝似乎在二人中间,渐渐蔓延开来。
周涛想了一个晚上,第二天还是扛着糖葫芦又一次到了镇上。
虽然说情况和想象中不一样,但他总不能就这样让这些水果烂在这里吧,能回一点本就回一点吧。
但是,由于他买的水果本来就不新鲜,卖相也不算很好,别人卖四毛一串,他就只能卖三毛。
再除去一些损耗,以及最开始练习失败的,到最后,竟然连本钱都没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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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头,时关关已经是半个多月没有回家了。
邬雅云两口有些担心。
那天,沈倩又从县城里回来了。
“时叔,时婶。”沈倩笑着走了过来,拿了二十块钱塞到了邬雅云的手里:“这是安安叫我给您的,她让我给您带话。
地里的活儿少做一点,别太累着自个儿了,有什么想吃的、想买的,拿了钱自个儿去买就成。”
“这……”
邬雅云接过了钱,脸上有些犹豫。
“哟,雅云……”
一旁的大娘看见却是满脸的羡慕:“你家丫头,又给你们拿钱回来了啊?”
村里人都知道,时关关给家里人买肉、买油……
都是时高峰吹出去的……
时高峰没上学,地也不好好种,伙同村里十八九岁差不多大的青少年,到处游荡,又爱吹牛。
“别看我妹妹脾气大了点,人有真本事。
你们说,就那些小商品,你们看了能有啥想法?诶,我妹妹就能玩出花儿来!
就过年,拿回来那肉、那油,还有那带鱼,你们吃过没有?
嘿嘿,我吃了,香着呢,妹妹买的,嘿嘿……
你别说我爸我奶了,我都服她!”
邬雅云对这个小儿子很是头疼,皮子痒,说又说不听,打了转头就忘。
很快,时关关的事传得全村人都知道了。
现在,又看到时关关托人拿钱回家,旁人眼睛都红了。
“这么快又是二十块啊?我看呐,你家这丫头养得比小子都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