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二叔争家产,都是你们的。”
主要,家里本来就没什么财产,以前大房挣的那些都给了谢春芳,只怕谢春芳早早都已经塞给二房了吧。
更何况,进了谢春芳口袋的东西,她能吐出来?
只怕比登天都难。
从前的那些东西,时关关也不做什么念想了,只要真能把家分了,就当是送给谢春芳了。
“你……”
“你你……”
谢春芳被时关关气得话都说不出来。
分家是谁亏谁赚,谢春芳心里能没本账算吗?
以前都是大房往上交生活费,时万喜、时海洋、时江河、时高峰,那可都是劳动力啊,整整四份儿的生活费。
二房什么都不用交,就这样,且吃不完呢。
而且分了家,谢春芳怎么找各种理由,三五不时地从时万喜那里扣钱出来?
可是,她又该怎么说?
刚才把时万喜损得太狠,完全没留退路,现在都被时关关用来反将自己一军。
“你这是不孝!”谢春芳憋了半天,憋出了这么一句话。
“家里老人尚在,你就闹着要分家,你这样,就不怕雷公劈死你吗?”
“哦……”
对于谢春芳的指摘,时关关面无表情,甚至还大方承认了下来。
“对啊,我就是不孝!”
只要她没有道德,别人就不能用道德绑架她!
霍……
这话出来,周围都是一片唏嘘声。
“你们这是干什么?”时关关转头看向身后的乡亲们:“这世上不孝的人多了去了,你们没见过吗?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吗?”
乡亲们:……
不孝的人多倒是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