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的脸,还是整个汝南袁氏的脸。”
“其他士族虽有兄弟反目者,至少还会阋于墙,外御其侮。”
“他倒好,自从我写信另立天子时起,就每与我操戈同室,使亲痛仇快。”
“要不是鞭长莫及,我真想擒住他,看看是否已蠢如鹿豕!”
袁绍痛骂后,还觉得不解气,将昔日袁术送给他的玉玦,狠狠地掷在地上。
看着玉破碎成几块,才稍微好受些。
袁绍快被人头畜鸣的自家兄弟气死了。
以为把我踩下,天下士人就会依附你袁术?
公路,你想的太过简单了。
你和我不合,只会便宜外人。
从得知袁术公然站出添乱,袁绍连刺史府新纳的舞姬,也没心思观赏了。
又忍不住恼怒,自刭的韩馥。
我都应允了,放你一条活路。
难道还会自食其言不成?
也不想想,如此对待曾经的友人,天下会怎样看我袁本初,还会有谁来投我?
只不过是派人去张邈处,想注视兖州各郡的动向而已,你韩文节就撞见了?
还被吓死了。
消息传到冀州,袁绍听到都愣住了。
真是有口难言。
那几日,连投奔他的荀谌、辛评、郭图几人,都脸色古怪。
辛评好几次,欲言又止。
怀疑是他暗中指使,想要斩草除根。
只是恰巧被韩馥亲自撞见,直接吓死。
才搞得天下皆知。
直到袁绍多次指天解释,众幕僚、吏属,还有田丰、沮授等人才渐渐相信。
还没等他向天下人解释,袁术又跑出来,唯恐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