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澈,没有一丝的血迹!
我跑到最后一格,哪还有婴儿的影子。
我有些失魂落魄的走出厕所,我敢确定刚才绝对没有看错,但婴儿哪去了?
下水道口这么小,绝不可能冲下去,唯一的解释就是,我他娘的又撞鬼了!
“怎么样?”
离着老远,王雪就冲我喊道。
我垂头丧气地走到王雪身边,叹了口气。
王雪也没嘲讽我,就问我尿了没有?
我点头说尿一半。
王雪问我尿一半啥意思?
我摆了下手说:“嗨,别提了!”
和王雪一起回到老宅子门口,姬伯达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实际上我这会儿有点打退堂鼓,这还没进门呢就遇上邪乎事,进去了还不得刺激死?
再说于大伟真有可能在里面么?
见我们过来,姬伯达走到门口,轻轻一推,门竟然“吱呀”一声就被开了!
姬伯达率先走了进去,然后是王雪,我在最后,进门前还鬼鬼祟祟的左右看了几眼。
刚走进院子,就感觉到一股阴冷袭遍全身,这是一座二进院,院子的两侧有偏房。
房檐下还吊着一拍大白色的灯笼,一眼看去非常渗人。
在月光下,我看到院墙之上爬满藤蔓,风一吹发出“漱漱漱”的声音,蔓条来回摆动,像是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在小声啜泣。
整个院子都沉浸在一片阴森的环境中!
走了两步,脚下不断传来“咯吱咯吱”的响声,地面上是干枯了的小树枝,堆了一层,看样子已经很久没人打扫了。
而在院子的一侧,我还看到有一口井,井边是用石头堆起来的,我突然想起在恐怖电影里,经常有女鬼从井里爬出来,被水泡的浮囊的尸体,全身滴答着水。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往王雪身上靠了靠。
我和王雪跟在姬伯达身后,他走到正堂屋的房檐下,这房檐下积攒了一层灰尘。
姬伯达看到大门上了锁,便在衣服里掏了掏,很快就拿出来一枚细小的别针。
“我靠,你哆啦a梦啊!什么都能掏出来!”
我低声说道,觉得姬伯达确实挺神乎啊,衣服里除了能掏出黄符,手串,居然还有别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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