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分,如今怎么好开口让我们看在三老爷的份上,对你们念情分?”
“再说了,如今你们不就是在为侯府做牛做马?为侯府做牛做马都做不好,有了自己的私心,让我们如何相信你会老老实实为四爷和我做牛做马?”
一连番的逼问,问得管事的脸色青了白,白了黑,几次张嘴,可也说不半个辩解之词来。
到最后,看路蓁蓁这意思,已经是浑然不会给他体面的样子,索性面露凶色,豁出去了:“好一个伶牙俐齿,不给我们一家子活路的四奶奶!好一个纵妻欺压旧仆的四爷!你们如此狠心,就不怕逼的我们一家子没了活路,遭报应?”
“侯府可是积善之家,我要去求老侯爷去!老侯爷在,肯定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让小的一家子家破人亡的!”
傅知易脸色一冷,眼中掠过一抹杀机!
说他也就罢了,竟然还牵扯上了路蓁蓁,那就绝对不能饶恕。
正要发话,路蓁蓁已经冷笑开口了:“你们这世代仰仗这侯府的恩典,几辈子活得比好些小官宦之家还好些的恶仆!你们有什么资格说报应?要报应,不是应该你们这些吃里扒外,挖主家的墙角补贴自家的蛀虫先遭报应吗?”
“侯府就算在是积德行善的人家,可也没有纵容你们这些恶仆趴在身上吸血吃肉的道理吧?还去找老侯爷评理?简直是笑话!老侯爷难不成还会为了你们几个有了异心的恶仆,来处置维护侯府体统和尊严不容侵犯的孙儿和孙媳妇不成?”
“管事的,倒是不知道你是哪里来的勇气说出这番话的?你有何倚仗?凭借着什么说出这话来?凭借你们一家子脸皮厚?心黑?还是这股子颠倒是非黑白,还要倒打一耙的胡搅蛮缠?”
路蓁蓁不客气的嘲笑。
管事的脸涨得通红,哆嗦着道:“好好好!这庄子我们经营这许多年,下头人都只认得我,我看你接管了这个庄子又能如何?”
路蓁蓁气笑了:“没了你张屠夫,我就要吃带毛猪不成?你以为你是什么绝世天才不成?这府里比你有才华,有本事,只不过没你运气好的人多了去了。只要我一开口,保管多的是人哭着求着要来庄子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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