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转到咱们医院护理部了,那不就快不行了么?他伺候老婆十多年,这都快解脱了,不该心情好么?”
“年轻人哪,你们就这么看待感情和婚姻的?”谷新雨话到嘴边,又咬住了。她有什么资格说别人?像她那样忠贞不二,全心全意,又如何?还不是叫人像破抹布似的扔了?如果不是那套房子在婆婆的名下,而老太太坚持要给孙子孙女,谷新雨这会拖儿带女的,说不定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呢。
老陆,至少比自己大十几岁吧,多年操劳,头发稀疏,背都挺不直了,看上去至少有六十多,但应该没有到,不然就退休了。
谷新雨想,老陆想必听说了她的事,对她寄予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同情。大范围里说,他们是同病相怜的婚姻不幸者。
一定是这么回事。
“今天孩子们就放假了吧?要不要我去接?不要的话,明天晚上,六点开饭,我带螃蟹和月饼。”谷新雨还没想好怎么回复小瞿,何映山的微信先到了。
他上次说过的,假期要来蹭饭,而谷新雨已经默认。还说这是有效要约,是合同,不能随意毁约。
接孩子倒不用,因为谷新雨不开车,苏立铭会去接他们。离婚的时候,因为房子归他们母子仨,苏立铭就把车子开走了。据说和他网恋的那个女孩子家很有钱,房子车子一大堆。
没想到,谷新雨下班后,做好一桌菜,一直等到晚上九点,孩子们都没回家。
苏立铭的电话一直占线。
谷新雨坐立不安地在厨房转圈,被叫家长?车祸?还是…?她想到了各种灾难性的可能,时而浑身冒汗,时而又手足冰凉,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十点,两个孩子终于黑着脸进了屋。
“出什么事了?不会给妈妈打个电话嘛,不知道我在等你们,担心你们啊!”离婚后,谷新雨很少冲孩子这么大声嚷嚷,今天实在是太担心了,不管不顾地,急得眼泪都下来了。
苏灿没理她,头也不回地进了房间,呯一声关上了门。
谷新雨转向苏灿,“怎么回事?弟弟又考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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