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利的翻身下床,顺手将枕下的解割刀紧紧握在手中。
伴随着一道闪电,一个锦袍青年从容进屋,反手将屋门关上,对一脸戒备的前身安抚说:
“放轻松,别紧张。只要你乖乖配合,老实把《走狗篇》拿出来,我保你无事!”
前身缓缓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请你离开!”
原本还脸上带笑的锦袍青年神色瞬间阴鸷:“你……听不懂人话吗?!”
说着,又看向前身左手紧握的解割刀。
“把刀放下,好好说话。”
前身没听,反而握刀更紧,摆出了攻击的姿态。
下一刻,前身便听到一声冷哼,一道寒芒闪过,再反应过来时,一柄长剑已深深插入额头,瞬间毙命。
……
那一闪的寒芒,让耿煊心中也是一寒。
感觉锦袍青年随手掷出的一剑,夺去的是他自己的生命一般。
这让耿煊知道,前身与锦袍青年的实力差距有多大。和自己比,那就更不用说了。
而这样的凶徒,现在正和自己同处一室,在房间各处翻箱倒柜,制造出种种动静,随时都可能发现自己的异常。
耿煊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非常危险。
躺在地上继续装死,看似一种选择,实则是一个陷阱。若是贪图这种虚假的安全,局面只会让自己越来越被动。
“哪怕有危险,也必须主动采取行动,而且越快越好!”
耿煊握紧手中利刃,心中有了这样的觉悟。
解割刀坚硬冰冷的触感,让他心中踏实了不少。
就在耿煊的念头集中于此刀之时,前身对解割刀的记忆在他心头浮现。
长约四十公分,刀身略窄,带着些自然的弧度,锋利的刀尖两面开刃,刀背很宽,可以劈砸。
因为前身的爱惜和妥善的保养,刀的状况极佳,而且,许是身体的本能,耿煊只是稍作熟悉,便对此刀有了如臂使指之感。
听着锦袍青年制造出来的动静,结合前身对屋内格局的回忆,一番权衡之后,耿煊慢慢睁开了双眼。
&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