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是我应该尽力做的……”白老板真心地说。
阿飞和白老板这边在扯蛋,那边的几个山匪都被绑好了,胡三问:“峰爷,接下来怎么办?”
“问他们从哪里来的?家里还有多少人?几条枪?”张晓峰正用高倍望远镜察看沿河两岸的情况,头也不回地这样说。
“说呗,哥们,不要让我用刑。”胡三推一个年青一点的劫匪。
“我是不会说的,有种你就杀了我!进入了湄公河,你们是走不出去的……”那个劫匪恶狠狠地说。
各国之中,年年剿匪,大多是雷声大,雨点小,没有什么成效,只要剿不完,就不敢对他们这些被抓的人怎么样的,怕报复嘛,这让他的底气很足。
“我让你不说,我让你不说……”胡三对着那人拳打脚踢。
但那个人虽然不胖,但全身都是健子肉,黑油油的,胡三打得自己都气喘吁吁了,那人还只是皱了皱眉,哼都不哼一声。
“把这几个人的衣服扒了,再重新捆上,这个人既然想死,就成全他,把他扔进河里喝鱼去。”张晓峰眯起了眼。
又是一翻手忙脚乱,尤其是那个听说要把他扔进河里的年青劫匪,奋力挣扎,好几个人才把他按住,脱了他的衣服。
“一二三,扔!”四个人喊着号子,把那个只剩一条内裤手脚被绑的年青劫匪扔进了滚滚的浑黄色河水中。
“扑通”一声,河水只溅起了一点浪花,就不见动静了。
接着,又把那个被铁锤砸在太阳穴上,如今还在昏迷的那名劫匪也扔到河里去了。
说扔就扔,平时山匪们只抢东西,杀人的情况也有,但是毕竟很少,这一下就死了三个山匪,让船上的船员和剩下的两个中年山匪吓得颤颤兢兢,大气都不敢出。
“警……警官,……怎么说杀人就杀人了呢?”白老板结结巴巴地说。
“没事,让他们早死早投胎,重新做人。再说,山匪那么多,我们也没办法养,不是吗?”张晓峰无所谓地说。
“这……”白老板感觉不对劲,但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
“胡三,小毛,你们几个,换上这几个山匪的衣服,去开快艇,从现在开始,你们就是第一批山匪了。”张晓峰认真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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