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吧?”张晓峰打断她的话。
吉娜犹豫了:“和那些大山里的军阀斗,牵一发而动全身,这个……我可做不了主,我得征询吴垴坎的意思……”
张晓峰转身就走,在大事面前,他绝不拖泥带水。
人在江湖,得自己有势力,枪杆子里面出政权,谁也靠不住,和这个吉娜也只有几面之缘,没有什么深交,那个什么干姐干弟,只是人前吹嘘的一个愰子而已,没有什么实质的意义,再说,他和那个垴坎还有过节呢。
“喂,你怎么就走了?”吉娜在后面喊道,可是已经听不到回声,气得她敲了一下桌子。
张晓峰出了月宫赌场,来到湄公河边,找了一艘私人游船,驶到对岸。
“先生,您这是去白木棉赌场赌钱么?”船夫和司机一个屌样,闲得淡疼,嘴碎得很。
“我想去那里碰碰运气,我在月宫赌场这边总是输……”张晓峰随意地说。
“白木棉以前可挺热闹的,我们这些搞船运的,也沾光不少,可是,自从出了事情以后,客人就少了很多,可惜了。”船夫叹着摇了摇头。
“不久的将来,一定会好起来的。”张晓峰很有信心地说。
“难哪,在金三角,垴坎的地位无人可以动摇。”船夫毫无顾忌地说。
“无人可以动摇?他不是在黑石寨吃了几次败仗了么?”张晓峰笑道。
“可不是呢,”船夫点了点头,“听说垴坎还在黑石寨搜山呢,说要找到那伙人不可,扬言要千刀万剐什么的,可是,找了这么久,还是一无所获……”船夫兴致很高。
“听说黑石山寨的山匪只不过向垴坎交纳一些管理费而已,又不是他手下的人,为什么他那么卖命?”张晓峰随意地问。
“面子大如天呗,这次他丢了那么大的脸,得找回来。”船夫说。
“看来垴坎老了,该重新找个领头羊了。”张晓峰有感而发。
“这位老板,这话可不能随意乱说的,垴坎心黑手辣呀,不知道有多少人死于他手,你以后得小心点,知道吗?”船夫很好心。
“谢了,船家。”到了对岸后,张晓峰拿了一沓泰珠递给了他,挥挥手走了。
身后的船家笑着把钱数了数,心想,做个好人还挺好。来往河面上的都是大老板,有钱人,只要哄其高兴,收入自然不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