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晓峰兄弟,我也只是执行吴垴坎的命令,没办法呀……”盖其吓得脸都白了,两腿直打哆嗦。
“想欺负我的朋友难道也是吴垴坎的命令?”张晓峰讥笑着问。
“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以后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盖其不停求饶。
“你即然知道自己是鬼迷心窍,那就继续迷吧,不用清醒了……”张晓峰淡淡地说。
“不……”盖其哀叫一声。
“呯!”
随着枪响,盖其摔倒在地,腿一伸,没有了动静!
郭树和良贴也被吓得脸色苍白,冷汗也冒了出来。
“你们俩不用怕,我不会杀你们的,我只杀那些想找死的人……我为吉娜小姐做事,也就是为他垴坎做事,真没想到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既然他不留我,我也没必要在他这里待下去了,你们转告他,如果他还不死心,我就赔他玩到底!”张晓峰带着一种伤感的情绪对他二人说。
然后张晓峰就带着何莹离开了那座低矮的民房。
“吴垴坎这样子对待他,是不是太过份了?没有任何证据,就对人家动手,能不让人心寒?”郭树看到张晓峰的身影消失后,对着良帖说。
“是呀,我也觉得事情有些蹊跷,但吴垴坎的命令又不得不执行,毕竟我们是靠他吃饭的……这些事情就别想了,该想一想今天晚上的事情怎么样和他交待吧?”良贴也是摇了摇头。
“还能怎么说?实话实说呗,反正我们俩个没有做过什么违背组织的事情。”郭树无奈地说。
垴坎那边一听说人质被劫走了,马上把郭树和良贴叫了过去。
“你们刚才说,盖其因为想上那个女人,就被张晓峰枪杀了?”月宫赌场宽大的办公室里,垴坎坐在沙发上,吸着雪茄,面无表情地问。
“是的,他准备要上的……”良贴补充道。
“张晓峰是怎么知道那个地方的?”垴坎皱起了眉。
“我们不知道……”郭树很紧张,看到垴坎冷酷无情的脸,心底里十分害怕。
“攻打小围寨面粉加工厂的时候,他把所缴获的钱财都分给了你们,你们是不是对他感恩戴德,从而给他通风报信?”垴坎站了起来,把一口雪茄烟吐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