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瞅着他难看的脸色,心中也有不好的预感。
大知宾远远地看了一眼被村民围着的王厚实,果断抓着我的手臂,“走,先从后门进去。”
我跟着大知宾拐了另一条小路就回了王家。
王厚实老婆罗翠岚正在院子里焦急不安地徘徊着,见了大知宾,忙迎上来,擦着眼泪道:“叔,那孩子是咋回事啊?我们明明亲眼看见他下了墓,怎么还能跑出来?该不会真是那孩子在地下也安息不了,找我们王家村的人复仇来了?”
大知宾沉着脸色,安慰道:“王大嫂,你先别急,我回去找一趟雷老哥,他肯定有办法!”
罗翠岚擦了擦眼泪,眼圈通红道:“叔,我也跟你一块去瞧瞧。”
回到屋子时,爷爷已经起身了,正拿着块毛巾擦脸,见我还带了人回来,扭头看了大知宾一眼。
“又出啥事了?”
爷爷气定神闲地坐在凳子上,睡了几个小时,精气神倒是恢复了不少。
罗翠岚擦了擦眼泪,就忍不住上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哭着央道:“叔,那孩子又从地里出来了,您快想想办法,救救我们老王家吧!”
“再这么下去,整个村子可得被嚯嚯!到时候就真的完了!”罗翠岚痛哭出声。
爷爷眉头一皱,大知宾才跟他说起今儿个村子里闹出的事。
爷爷当即脸色就不太好,神色变得十分严肃,看了一眼罗翠岚,沉着脸道:“这事我会处理的,你们先回去。”
罗翠岚连连道谢,这才神色恍惚跟着大知宾离开了。
大知宾一走,爷爷就坐在石凳上埋头抽着旱烟,唉声叹气的,似乎遇到了大麻烦。
我也不敢打扰爷爷,只陪他在一旁坐着。
不知过了多久,爷爷才放下烟杆,让我跟他走一趟。
我们一行九人来到王家的灵堂,灵堂中间多了樽三尺左右的小棺材,王厚实夫妇白着脸,在灵堂内徘徊着,也不敢靠近那棺材。
“叔,真要这么干?”吴三歪牙齿打战,颤抖着声音道。
爷爷抖了抖旱烟杆,“这娃儿怨气太重,不愿下墓,只能另起一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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