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种小玩意,只敢吓唬吓唬你,是不敢对你怎么样的。”老头儿嘿嘿一笑。
我才算是松了口气,“那就好。”
想起跟老头待了这么久,我却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挠了挠头,便开口问,“那个,我该怎么称呼您啊?”
“喊我丁老木就行,我既然是受你爷爷之拖,以后你就跟着我了。”
“这村子,也就不要再回来了。”
我点点头,跟着丁老木就离开了村子。
村子离镇上有好些距离,起码有一百多里地,走也得走两个小时。
要不是丁老木急着离开这里,我们倒是能等第二天镇上的汽车过来,也不用走这么一遭了。
前两年,从村子到镇上就铺了条新的柏油马路,方便汽车来回通行。
但这马路两边,都是数不清的乱葬坟,抬眼望去,就能看见一座座小土包,上边插上一块空白的板子,也不知道埋着的人是谁。
早在清朝末年,这一片就是处理死刑犯的刑场,死过不少人,后来随着时间的变迁,刑场也渐渐废弃,改建成了乱葬坟,那些找不到身份的无名尸体,都是被埋在乱葬坟里的。
不知走了多久,我们却仍然还在这条马路上,阴森森的坟地仿佛一眼看不到头。
丁老木的脸色有些凝重,“看来,你身上阴气太重,将那些脏东西都吸引来了。”
我腿脚有些发软,“走了这么久了,我们怎么还出不去?”
就在这时,周围的温度渐渐冷了下来,眼前的路也出现了层层迷雾,我们不能再继续走下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越看越觉得,马路两边的乱葬坟有些熟悉。
再一转眼,柏油马路消失不见,代替的是坑洼不平的崎岖小路。一转头,我便能看到一樽熟悉的墓碑。
定睛一看,我才惊恐地发现,那是王家横死的那对夫妻的墓。
随着眼前的迷雾散去,王家村村门口熟悉的那棵大槐树出现在我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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