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那样的体质?什么体质?
我听得越发糊涂,隐隐感觉到,丁老木和柳阿婆所说的秘密,对我来说非常重要……
甚至关乎于我能不能找到爷爷……
柳阿婆没再说话,半晌之后,才扔下一句话,“那就随你吧!”
说罢,她就起身,持着拐杖往后院里走,背影显得尤为寂寥。
我转头看向丁老木,“丁爷爷,您说的秘密究竟是什么?难道这间棺材铺和我爷爷有关么?可从我记事起,他就没出过远门,更别说来这云南了。”
我有一股脑的问题想问丁老木,丁老木却只是深深叹了口气,对我道:“这些事,到了晚上,我会跟你说个明白。”
“不过现在,你有更要紧的事情去做,这事关乎你的小命。”
我心中一紧,“什么事?”
丁老木走到柜台前,撕下一张白纸,在纸上唰唰唰地写下几行字,就将那张纸交给我,道:“你去纸扎匠周通的铺子里,让他把这纸上的清单准备好,七天后送来棺材铺。”
我接过来一看,丁老木的字迹过于潦草,看了半天,愣是没认出来写的什么字。
丁老木笑眯眯地看我,“别看了,你才刚入门,还没学到这方面的东西,是看不懂的。”
“赶紧去吧,等天黑了纸扎店就关门了。”
我心中犯了嘀咕,难不成干白事的也得学东西?
可真是奇了怪了。
我将写着字的白纸揣在兜里,出了棺材铺的前门,便往丁老木说的纸扎店而去。
走了半个小时,才看见纸扎店的牌匾,店前还堆着好几个花圈与帷帘,我穿过白色帷帘,走进纸扎店里。
昨天才见过的周通,正趴在桌子上拿剪刀裁剪着纸,看起来是在做纸人。
我掏出兜里的纸,喊了一声,“周先生,来托您办件事!”
周通一看是我,就摘下了眼镜,笑呵呵地迎了上来,“小兄弟,你怎么过来了?是柳老板安排活了么?”
我挠了挠头,将手中的纸递给他,“其实也不算……丁爷爷说,只要你看了这张纸就明白了。”
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