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有好几年的店吧!”
“至于她在这里待了多久了,我可不清楚。”
说罢,他又嘿嘿一笑,念叨道:“说起来,来这里这么多年了,我还是头一回看见这店里除了柳老板外还有第二个人。”
“以前的柳老板,可都是独来独往的,别人想拜她做师父,她可还不愿意呢。”
“你可真是有福了。”
柳阿婆那冷漠孤僻的性子,确实不太适合和人打交道。
可当我问起棺材铺前面那十五个人是怎么死的,桑生却摇了摇头,说他自己也不知道,只是从外边听来的消息。
待到了晚上,桑生的神态变得严肃起来,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窗外。
看他这模样,我也有些紧张起来,不安地在房间里转悠着。
十二点一过,我就隐隐听见院子外边传来的吱吱叫声。
那叫声渐渐拔高,听起来有些凄惨,仿佛就在人的耳边嚎似的。
我却渐渐被这叫声吸引,想要走到窗边看看院子里是什么东西。
却被桑生一把拽了回来,瞪着我道:“你小子,是想干什么?”
我回过神来,再定睛一看,要不是刚刚桑生拦着我,我就要开门出去了。
瞳孔猛地一缩,连连后退,我张嘴想要跟桑生解释。
桑生却摆了摆手,道:“你刚入门,会被这东西迷惑也正常,无事。”
“这东西是狐皮子么?”
桑生点点头,应道:“不错。这狐皮子嘛,估计你也只在山林里见过,但这东西在云南山上可多的是。”
“估计它们是从山上下来了,又恰巧被咱们碰上了。”
“不过无碍,有屠先生在,我们应当没什么问题。”
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云南地带山脉众多,我也是听说过的。这一片地带以蛊匠闻名,虽然没见识过真正的养蛊人,但也是一知半解。
传说这些养蛊人,都生活在深山内,常年与蛊虫打交道,虽也算是阴八门内的一种,算是偏门的一类。通过蛊虫控制尸体,从而将尸体送归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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