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起来,问题倒是越来越严重了。
我紧皱着眉,忍不住问:“古墓中的煞物究竟是什么东西?既然镇煞的玉石丢了,就不能再用别的东西么?”
像是这种墓穴风水之类的问题,一般都是交给墓门人去考虑的。我爷爷也并非是墓门一派,顶多算是棺门人。这些古墓风水的问题,应当与他八竿子打不到一棍去才对。
怎的就非要我爷爷砌出来的玉石?
况且,这么多年,我还是头一次知道我爷爷有雕玉石的手艺。
他究竟还有多少秘密,是我不知道的?
听到我的话,咎无名有些恍惚,没等他开口说话,就又剧烈地咳嗽起来。
这一咳,就有些止不住。
渐渐的,从咎无名的嘴角溢出些许黑血来,他浑不在意地擦掉黑血,又喘了一口气,才继续道:“这里边的煞物,我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东西,只听雷老哥说过,是个十分厉害的东西,绝对不能让它逃出来,否则我们都得完蛋。”
才这么一会儿,咎无名的脸色已经十分难看了,惨白得毫无血色,根本不像是个正常人。
桑生的语气也变得严肃起来,“咎老头,你这伤很重啊,还能撑多久?”
咎无名苦笑一声,“我们咎家世世代代守墓,这就是身为咎家后代的宿命,也是我该承受的。说实在的,我敢用这血阵,早就做好了活不了多久的准备,反正我也孤苦零落地过了这么多年,我也满足了。”
“算算日子,也就这几天的功夫。你们还有几天时间,趁着乾门的人还没找上来,下墓去解决那煞物。”咎无名捂着嘴咳嗽两声,沙哑着嗓子道。
瞧着咎无名这虚弱的模样,就算我心里对他有再多的芥蒂,此刻也不由得对他生出了几分同情的感觉。
因为咎无名的身体不适,我们并没待多久,该问的也差不多都问了,但凡是咎无名知道的事,都一股脑告诉了我们。
我们也不好再继续留下来打扰他,只能下山。
停在平川山山脚,我有些无奈地望向桑生,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