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纸扎虽也算是棺门里的旁门别类,可我是半点也不懂。
恐怕连我爷爷也没想到,有朝一日,我会代替他再回到这白街里,重操他年轻时的旧业。
说是这么说,可屠金也只是抱怨了几句,就摆了摆手,让我跟着他进屋里。
这一看,便是有话要跟我说的意思。
一进屋里,屠金就回身关上了门,屋子里重归黑暗。
说来也是奇葩,屠金与柳阿婆的习惯都差不多,屋里都没装有电灯,只用烛灯照明。
甚至连空调也没装有。
白天闷在屋子里,就不热么?
我心里生出一股怪异的感觉,似乎这院子里的几间屋子,就只有我住的那间装了空调。
可真是奇了怪了。
随着天气渐渐转凉,站在这屋子里,也不觉得闷热,甚至还有几分凉爽之意。
没等我想清楚,屠金就点燃了屋子里的烛灯,让我将烛灯放在屋子内四角的烛台上。
随着四方烛灯点亮,原先漆黑的屋子也变得亮堂起来。
屠金在柜子里一顿翻找,最终拿出一杳黄纸,将那叠黄纸重重地放在桌上,才招呼我过去。
解释道:“这是扎纸人用的黄纸,既然你已经看过了《纸扎术法》,自然也知道,该怎么做纸扎人。喏,先做一个,给我看看。”
我一愣,让我来做?
这纸人我先前虽也在柳阿婆的督促下做过几只,可都是失败好几百次才能做出来的残次品。
做纸人的步骤,我虽早就背得滚瓜烂熟了,可真要实践起来,还是有些难度的。
我当即便有些为难,“要不,屠叔,您先来做个示范?我实在不会……”
屠金却不耐烦一摆手,“别废话了,让你做就做,这么婆婆妈妈的做什么?有第一次,才有第二次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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