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说罢,胥骅就点了点头,表示告辞,在两个壮硕的黑衣男人的保护下,离开了店铺。
待他们一走,我才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走上前去,轻手轻脚拆开了礼盒上的包装袋,打开一看。
礼盒里边都是四根保存良好的人参,若是没看错的话,这些人参应该都是从地里挖出来的百年人参,一棵人参在世面上就能卖个几十、甚至几百多万。
这胥家给了这么多报酬不说,还送上价格这么昂贵的百年人参,可真是大方。
我心里暗暗砸舌,又小心翼翼地将礼盒包装好,生怕一不小心就将礼盒里边的人参给摔了,打算等晚上柳阿婆回来时再将今天的事儿跟她说说。
眼见着天也快黑了,我正要关店门,就听得门外一声摩托车轰鸣声,我探出头去,一辆熟悉的摩托车映入眼帘。
车上坐着的不是别人,却是纸扎铺里的周通。
周通平时只在纸扎铺里扎纸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这个时间点跑来找我做什么?
我心里感到奇怪,放下手中的东西,就往门外走去,“周叔,您来找柳老板?她最近都不在店里……”
周通摘下头盔,满脸焦急地对我道:“宁子啊,我不找柳老板,是阿生让我来找你的!”
我一愣,“阿生哥怎么了?”
“跟你说不明白,走,先上车,跟我去纸扎铺里走一趟!”周通上手,就将车头的头盔递给我,督促着,让我快些上车。
我心中越发感到奇怪,看了一眼天边的夕阳,秋天天黑得晚,怎么也得三个小时后才天黑,一来一回也还来得及。
“行,您等会儿我,我先把店门关了。”
打了声招呼,我忙又回到店里将东西都收拾好,将胥骅送来的黑箱子与人参都放在柜台的下边,这才关了店门,坐上周通的车,往纸扎铺的方向去。
周通开的纸扎铺与寿衣店相隔不远,也就几步路的距离。在去纸扎铺的路上,我心里倒是犯了嘀咕。
桑生自来最爱他这宝贝车子,平时连我也不给开,怎么可能让周通来开?更何况,他若真有事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