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望着我的眼神也带着些意味深长,“老柳怎么连十五年前的事都告诉你了,这个老柳……”
我摇了摇头,“这不是柳老板告诉我的,是我从咎无名那儿知道的。”
“可他们都不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就只有丁爷爷您知道其中的内幕了。”
闻言,丁老木深深地叹了口气,远远地望了一眼工程队,便扭头对我道:“走吧,先下山,路上我再详细跟你说。”
“子母湖的下游便在山脚,我们先去逮那伙人再说。”
明摆着是不想管洞盱村拆迁的这些事了。
我也回头望了一眼围在子母湖旁边的工程队包工头,无奈地摇了摇头,跟着丁老木往村子里走去。
将留在四合院里的东西收拾好,我们一行三人才往村门口走去。
一路上碰到的村民少之又少,想来是被昨天周二婶家溺死的小孩给吓得够呛,再敢留在村子里的人不多,大多都是些运动不便的老人妇孺,能见到的青壮年自是不多。
半个小时后,我们出了洞盱村村口,因为来时并没开车,只得沿着崎岖的山路一路走着下去。
路上,丁老木才跟我说起这乾门与盗门的人,还问我记不记得在墓中抢了我爷爷镇煞玉的扈四。
我颇有些惊讶地瞪大眼睛,说话也变得结巴起来,“丁爷爷,您这段时间不在云南,是怎么知道的……”
丁老木淡淡一笑,“小宁,你也太单纯了,就算我不在云南,可有的是消息渠道能让我知道这里发生的事。更何况你们在古墓里碰到的事,早就传遍了风水门了。”
“嘿嘿,人家可是都在说风水门里柳老板新收的那个小徒弟,被盗门的扈四给抢了东西呢,你小子遇到的这事儿,在风水门里可是传遍了。”
我膛目结舌,本想着这事只有我与桑生晓得,顶多再加上个屠叔与柳阿婆,现在怎么搞得全风水门都知道了?
那也太丢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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