忿不平。
我又想起方才在提起柳老板时,那罗河本来嚣张的脸色却一下子变了,就像是极为忌惮柳老板一样,也不敢再跟丁爷爷呛声,只敢嘴上耍耍嘴炮。
看来这盗门的人,也有怕的时候。
半个小时后,我们才出了山,走到路边,随便拦了一辆出租车,便让司机将我们送回白街。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颠簸后,司机才将我们送到白街的路口。
我拖着沉重的步伐,跟着丁老木回到了棺材铺,桑生没有直接回寿衣店,也跟着我们回了铺子。
到铺子里时,已经差不多下午三点了。
累了一天一夜,此刻的我只想回到自己的小房间里,冲个凉好好休息一番。结果一到铺子里,却发现店里来了个面生的年轻人。
不仅如此,白街的扎纸匠周通也来了,他似乎与那年轻人认识,还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一见我们,年轻人笑着迎了上来,“生哥,丁爷,你们总算是回来了,我可在这等了老久了。”
丁老木哈哈大笑,拍了拍年轻人的肩膀,颇有些意外,“你小子来云南怎么也不跟我说声?直接就过来了啊?”
年轻人嘿嘿一笑,“这回是柳婆婆找我过来的,这不,说是有要事要跟我谈,这不,我可不就从湖南连夜坐车赶回来了?”
正说说笑笑之间,年轻人的目光落到我身上,“这位……”
丁老木一拍脑袋,“喔,忘了跟你介绍了。这是老雷的孙子雷宁,你估计也是认识的。”
“小宁啊,这是葬门的闵凤,之前在湖南发展,最近才来云南。”丁老木笑呵呵地介绍着。
墓门的人?
我一愣,笑着对闵凤打了个招呼,闵凤却好奇地上下打量着我,有些恍然大悟:“雷爷爷的孙子是吧?嘿嘿,我听柳老板说起过你,没想到今天见到真人了,还真是有些不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