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新人坐上了柳阿婆的位置,心里不爽是正常的。
固然这舵手的位置,我也不愿意坐。位置越高,所承担的责任与风险就越大。我本只想好好跟着柳阿婆与屠叔学本事混日子就行了,可眼下的情况不容我再像以前那样了。
“可闵凤是墓门的人,怎么会给柳阿婆做事呢?棺门的舵手轮到谁来做,他也管不着吧?”我有些不服气地问。
桑生嘿嘿一笑,“你忘啦,之前我便说过,风水门内的各个派别之间都是相通的,虽派别不同,但除了盗门之外,其他各派都走得很近,毕竟风水门里边的都是崇尚强者的,除了墓门、阴门,其他派别中也有不少为柳老板办事的势力呢,你可别小瞧了。”
“这些势力但凡只要动一动,就能震动大半个风水门,你可别不信。”桑生眯眼笑着道。
“否则就以你的能力,怎么可能在白街待上那么久?但凡天罡杆在人前这么一晃,第二天乾门的人就能找过来,若非有柳老板保护你,你早就被乾门的人抓过去了。”
虽知道柳老板在这白街地位了不得,可我也没想到柳老板的势力几乎遍布整个风水门。也难怪刚到云南时,遇到的这些人,明明从没见过面,都能一眼认出我的身份,都是沾了柳阿婆的光。
我了然地点点头,“原来如此。”
桑生嘿嘿一笑,道:“其实你也不必太在意闵凤这个人,他十五岁就进了墓门了,跟着墓门的舵手学了十多年的本事,算是墓门最年轻的了,因为能力强,以后保不准就要成为墓门的下一位舵头,脾气傲得很,说话难听些倒也正常。”
“你要是不喜欢,就别跟他走太近得了,反正这事一过,闵凤也是要回湖南的。”
桑生哼了两声,才道:“要不是因为柳老板受伤了,才不会喊他过来。反正有唐叔在,也用不着他。”
说起来这唐斋,我虽然知道他是爷爷的手下,但至于他是哪门哪派的,柳老板也没跟我说过。但他因为爷爷早已不做风水之行多年,如今应当也不算是风水门中的人。
聊着聊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