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斋沉吟道:“不过,也真是怪了。方才下河时,这河道的深度顶多也只有七八米深,像这样的鳌子,一般只会出现在深海里,是怎么到这来的呢?”
他皱眉苦思一阵,没想出来个所以然来,一招手道:“罢了,既然都上来了,那我们就先出去吧,再待在这河道里指不定还会碰到些别的东西,对我们可没有好处。”
“赶紧走吧!”
唐斋脱下身上的外套,拧干了水后,便往唯一一个墓洞洞口走去,闵凤和桑生似乎都有些欲言又止,但还是什么都没说,跟着走向了洞口。
出了墓洞后,便又是一条冗长漆黑的墓道,走在墓道上,还隐约能听到外边河道的水滴声。
我们不知在墓道里走了多久,才隐约看到前方的一抹光亮。
闵凤低头看了一眼地图,“这儿,应该离主墓室不远了。”
原来这主墓室就建在离河道不远之处,我又想起上回咎无名带着我东拐西拐才拐到地下负三层,估计就连他也不清楚这还有条河道捷径可以走。
不过,这河底要是有鳌子,那冯堪跳进河里岂不是死定了?
我们又往前边走了好一段路,直到墓道尽头的光越来越亮,我们这才发现,原来墓道尽头是一扇石门,石门两边挂着两个火把,正是火焰发出的光照亮了整条密道。
唐斋上前试着推了推石门,那石门却纹丝不动,石门上还有两个铜环,铜环上缠绕着生了锈的铁链,铁链上还吊着一把锁,看起来得需要开锁的钥匙才能进去。
这下子,我就有些犯了难。
这锁头可不比之前在河道时遇到的那道机关,用我爷爷的天罡杆就能打开,这可是实打实的锁头,况且一看这锁头结构就不简单,除了会开锁的老手,否则很难打开。
就在这时,闵凤从我们身后走出来,凑上前去细细打量了那把锁,沉思一阵,就拿出自己的家伙什,埋头捣鼓一阵,就听得“咔嚓”一声,铁链上的锁头“啪嗒”一下掉到了地上,竟然就这么开了。
我目瞪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