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引尸粉,他们身上的蛊虫应当已经被引尸粉给腐蚀了,你们将尸体带回去进行火烧即可,千万不能土葬,他们死后的尸体被人动过,一旦下土,会引起尸变。”
胥骅点头,便吩咐手下的人将尸体带走。
望着地上那些绿色液体,我心中不由得发颤,咽了咽口水,心想这些液体莫非就是那些血虫蛊被腐蚀过后出来的尸体么?
可真够恶心的。
待胥家的人都离开之后,便只留下了胥骅一人,他这才面色凝重地抱拳道:“柳老板,您能不能详细跟我说说到底该怎么办?几天前下葬的尸体事关我们胥家的未来,我实在不知该怎么办,只能来求您了。”
“若是胥家从我这代断了,那我便是胥家的罪人,以后断然是没办法向地下的祖宗交代的,我也没料到,那天缝的居然是子母尸,若早知如此,我便不会……”
柳老板紧锁着眉,沉沉的看了胥骅一眼,沉声道,“现在更重要的不是那对子母尸,那鬼母身上披的皮是从另外一个死人身上扒下来的,像这样的鬼灵怨气十分之重,搞不好不仅你们胥家要被连累,就连当天参与出殡的所有人都躲不了一劫。”
这话一出,胥骅脸色就开始难看了起来,他张了张嘴,有些艰难的开口,“那您能不能告诉我,用什么办法才能挽救我们胥家,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这二人之间说的话,我其实一个字也听不懂,只知道此事事关重大,甚至与陈兵口中提到的那个叫陈望雅的女孩有关。只不过我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陈兵的老家就在湖南,而这个叫陈望雅的女孩人也在湖南,冯玉是怎么跨越几千公里扒了陈望雅身上的皮的。
也真是奇了怪了。
我心中这个想法刚冒出来,柳阿婆就开口道,“别急,其实也不是有多难办,只不过需要你到湖南亲自走一趟。”
“这鬼母鬼婴之所以作乱,就是因为身上披的那张人皮,如今人皮的主人尚未下葬,所谓的解铃还须系铃人,要想对付这鬼母,还得去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