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树木而已,方才带给我的那股怪异的感觉也就此消失了,仿佛刚才的都是一股错觉。
我摇了摇头,心想槐树怎么可能会是活的,也许是自己这些天经历了这么多事,巨大的心理压力带来的不好的暗示罢了。
虽是这么想,可我心里还是有些忐忑不安,总觉得走进里边会遇上一些怪事。
只不过,目前我们唯一的出路便是这里。
不从这里走,就得再回到村子里去。
眼下看刘瞎子的模样,我们断然是不能再继续留在这里了。
刘瞎子捡起八卦盘,抬脚便往那条昏暗的崎岖小路走去,扭头对我们道:“还不快跟上!”
我有些犹豫,跟其他几人面面相觑一眼,只得跟上了刘瞎子的脚步。
我们几人之中,就属胥骅最淡定,在村子里遇到这么多诡异的事还能不动于色,胆子可比我大得很。
一路上,我们这支队伍都十分安静,整条路上只能听见喀嚓喀嚓的脚步声与风吹树木的窸窣声,路两旁成排成排栽种的槐树迎风飘舞着,远远看上去总有种张牙舞爪的魔鬼的感觉。
诡异而又阴森。
我深呼吸一口气,将注意力重新放在前边的刘瞎子身上,他的距离离我们不远不近,长长的黑影拖曳在地上,衬上那些张牙舞爪的槐树枝丫,瞧着倒是有些恐怖起来。
我缩了缩脑袋,想着总归出了这条路就能离开这村子了,至于鬼母和那鬼婴的事,只能等回去再同柳阿婆说说了,说不准刘瞎子还能帮上我们的忙。
约莫半个小时后,我们才穿过崎岖小路,迎面而来的却并未是熟悉的村口,反而是一幢幢破败不堪的房子,这些房子周围大多都长满了杂草,像是许久都无人居住过的。
“这是怎么回事?”
“我们怎么又兜了个圈子,回到村子里来了?”
闵凤皱眉打量了一圈周围的情况,才下结论道:“我们应当是回到了死人墓的墓中心,这里的阵法被人动了手脚,必须先找到阵眼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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