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上前,单膝跪地道:“家父昨日听闻义父遇险,命安国前来看护。”
遇险?
刘进一愣。
但他旋即就反应过来。
想必是因为昨日流了鼻血的缘故。
冯狸没看清楚,就派人匆匆过去报信,以至于传出去就变成了遇险。
想到这里,刘进笑了。
“没有遇险,只是火气太盛,以至于喷了鼻血。倒是劳赵侯牵挂,实属不该啊。”
“没遇险就好。”
赵安国笑了。
云飞兄的既视感,有没有,有没有!
他开口道:“可家父吩咐,安国不敢违背。再说了,这牢狱之中鱼龙混杂,还是小心点好。”
说着,他站起身来。
刘进的目光,落在他身后那巨大的背囊上。
“带这么多东西?”
“除了被褥和换洗的衣物,还有几件兵器。”
刘进忍不住哈哈大笑,“你还真是来护卫的啊。”
“那是自然,义父安危,安国不敢懈怠。”
“都带了什么兵器?”
刘进好奇问道。
赵安国把背囊放下,从里面取出一把一米五长短的阔刃大斧。
“安国回来之后,还没来得及找趁手的兵器。这大斧,是家父找来的,重四十斤,勉强趁手。”
四十斤的斧头?
刘进顿感好奇。
他站起来,伸手想要称量一下,却手上一沉,差点脱手。
“小心。”
赵安国连忙抢了过来。
好像,没想象的那么重啊!
四十斤,就是两袋十公斤重的五常大米。
上辈子他称量过。
这把大斧,感觉也就是二十来斤的样子……对了,这年月的度量衡和后来不一样。
差不多后世的一斤,是这个年月的两斤。
也就是说,四十斤的大斧,其实就是二十来斤重。
懂了,懂了!
不过挥舞二十斤重的斧头,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
刘进看向赵安国的目光,顿时又多了几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