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带着他出门。以前他都会带我的,可现在……姝姊,要不咱们把赵奉先赶走吧。”
小丫头这是吃醋了!
李姝噗嗤笑出声来。
她抓起一根干净的笔,朝王翁须丢过去。
“胡思乱想些什么?殿下不带你,一定是有正事,你可别添乱。郭乃如今不在这里,府内的防卫系奉先一身。殿下出去当然要带着他,这样才能保证安全嘛。”
“好吧。”
王翁须又坐在了床榻边。
她也是说笑而已,又怎可能真的排挤赵安国。
只是,依旧有点不开心!
……
长安城外的陌道上,赵安国驾车飞驰。
刘进则坐在车内,沉思不语。
那篇《酒赋》,是后汉三国曹植所书。
这是刘进没想到的,但也必须承认,酒赋在这个时代而言,是最为贴切的文章。
如果拿着唐宋的文章在西汉使用,未必能用。
后汉三国,距离这个时代二百年左右,虽然文风有变化,但也不算是太过出挑。
不过,刘进在把酒赋留下,出城之后想到了一件事。
他的文章,匠气很重。
突然做出这样一篇辞赋出来,会不会惹人怀疑?
如果汉帝看到,让他再作一篇,该怎么办呢?
他可写不出曹植那种文采飞扬,才高八斗的辞赋来……
嘶!
好像有点欠考虑了。
他很想返回长安,把那篇文章抢回来。
但想到这个时候李姝怕已经是看到了,他就算回去了,也没有用处。
再说了,如果没有这篇《酒赋》,他该如何接近暴胜之?
总不成跑过去直接说:请暴大夫把当年霍嬗的调查资料给我看看吧……如果霍嬗的死真有问题的话,怕是马上要出大事。只能悄悄调查,所以需要慢慢接近。
好在,调查霍嬗之死的任务,没有时间限制。
倒是赵破奴兵败浚稽山这件事,只剩下不到三个月。
马上要九月了,十二月底之前必须找到答案。
虽然刘进不明白为什么要有时间限制,但他觉得,南哥不会无缘无故的给出这种限制。
一定有蹊跷!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挠挠头。
赵破奴兵败浚稽山已过去十载。
按照赵破奴的说法,知道此事的人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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