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戟的横枝像镰刀一样快速的划过战车后的步兵阵,纯粹利用马的奔驰力量,用戟的横枝切割了无数士兵的武器以及肢体——赵兵不受阻碍的奔驰而过,身后留下一片血泊与哀嚎……
赵兵第一旌(第一旅)五个彻行攻击过后,第二旌投入战斗。
他们手持骑弓,一边奔驰,一边擦着战车队的边缘掠过,将密如冰雹的箭杆抛撒向寇髯的队伍。紧接着,第三旌、第四旌出动,他们兜得圈子更大,不仅将战车队伍圈进了自己兜的圈子里,还绕到寇髯本阵盘旋起来,一圈又一圈盘旋,他们像收紧螺丝发条一样,不停的压缩着寇髯的队伍。
在密如冰雹的箭矢打击下,寇髯的队伍不得不紧缩防线,组成密集的盾墙来抵挡骑兵的攻击。而赵氏骑兵每兜一个圈子,他们的队伍就被压缩一分……三个圈子过后,寇髯的队伍已经密集的,用肩膀挨着肩膀,如果这时有个人跳到他们头上,可以踩着肩膀不落地的前进。
齐策拍一拍骑警队长的肩膀,吩咐:“骑警队分左右二矩,前行五十步,压迫寇髯。”
骑警队队长立刻执行了命令,他动身的时候,奇怪的发现赵武还悠闲的骑在马上,停留在原地,骑警队长好奇的询问:“军佐,是不是该冲锋了?怎么军佐不去队伍里面带领大家冲锋?”
赵武的身边还有林虎与卫敏,武连也在身旁,他在马上扬了扬马鞭,悠闲的说:“我比较懒,能让别人干的事情,绝不自己动手。”
官大一级压死人。
赵武可以偷懒,骑警队长不能,他只能遵循齐策的命令,将队伍压上去,隐隐的威胁寇髯。
不一会儿,骑警队长又听到一个命令,这是一个军鼓声,自小生长在军国主义环境的骑警队长听出这个鼓声,是命令自己左右矩两军分开,露出中间的通道。他毫不犹豫的下令左右矩遵循,而后纳闷的回望:“怎么还有军力投入?”
这一回头望,骑警队长发现自己忘了跑步而来的步兵,这时,步兵已经喘匀了气,他们手里都拿着两三根笔直的短矛,依据军鼓声缓步通过骑警队空出的通道,奔向两军阵前……随即,他们奔跑起来,快速的投出了手中的短矛。
投枪的威力比弓箭大,几拨投枪攻击后,寇髯原先密不可分的盾牌阵被击碎了。
一瞬间,赵氏骑兵反向奔跑着兜过来,他们手中的武器已经换成了弩……一轮密集的攒射过后,被投枪击碎的盾牌阵露出了更大的缝隙。
就在这时,“天下第二”的潘党也动了——他张弓,霹雳般连续发出七箭,每箭一个,击倒了六名小头目,捎带着,射伤了站在广车上指挥的寇髯。
“好快的箭,好大的力气”,骑警队长低声赞扬:“这种快箭,这种穿透力,怕只有养由基比得上。”
潘党的箭很快,当然只有养由基比得上。
唯一遗憾的是养由基性格坚韧,而潘党稍稍有点胆小,遇事不善于坚持。
寇髯受伤,盗匪再也坚持不住了,他们轰然崩溃,开始四散逃亡。
这时,骑警队长再次听到一个命令,命令一直作为战场预备队的骑警投入到追逐战中。
骑警队长拔出战刀,大声命令骑警们投入战斗。
其实,这时候赵氏骑兵经过连续的奔驰与战斗,士兵们或许还有点力气,但战马已疲惫不堪,也唯有骑警们的战马还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