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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虽贬为庶民不带罪身,但还是要跟着流放队伍一起去往岭南。
此刻带队的官差,除了本就负责流放队伍的王大山,还有一支由金翎卫副队高云鹭带的五人小队。
“队长,刚有个孩子被抱进马车里了,我们不管?”流放官差麻子靠近王大山,小声道。
王大山斜了眼那在落日余晖下泛着金光的华丽马车,又望了眼骑马走在最后面,全程板着一张脸的金翎卫队伍,肃然道:
“天家的人,哪怕被罚也不是我等惹得起的。”
“没看见金翎卫都跟着吗。”
“只要不是太过分,不用管马车里那两位。”
被放在马车里,坐在正中间的江奕祺,往左看了看趴着的时鹤年,又往右看了看盯着窗外像在发呆的江以宁。
他眉头蹙起,总感觉自己的姐姐姐夫很奇怪。
跟平时有些区别。
难道吵架了?
抬头又看了眼江以宁,江奕祺不敢打扰她。
只能将注意力放到时鹤年身上。
弯腰凑近看着他身后的伤,稚嫩的声音关切:“姐夫你屁股痛不痛啊,娘亲说哪里伤了呼呼就不痛了,我给你呼呼啊。”
时鹤年:“!!!”不要靠近我啊!
“阿宁阿宁!”时鹤年连忙呼救。
意识从空间醒来的江以宁伸手一把捂住江奕祺的脸,将人往自己身边扒拉:“小孩子上车以后要闭嘴,知道吗?”
“不知道啊。”江奕祺疑惑:“好奇怪的要求。”
“那你现在知道了,所以请闭上你的嘴巴。”江以宁说着,干脆伸手直接将江奕祺的嘴捏住。
江奕祺惊悚瞪大眼,控诉盯着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