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湖水波光粼粼,在月光的照射下,闪动着温润的光泽。
当船夫说完这句话后,最前头的百姓做了个动作。
只见百姓用左手执香,右手则缓缓抬起,伸向船夫的位置。
百姓的右手手腕上,有密密麻麻的疤痕。
疤痕呈长条状,一眼看去便知道是被锐器划伤,而且有几道疤痕还很新,证明是不久前就划伤的。
船夫伸出左手,拉住这个百姓的右手,另一只手则将竹竿插入河中。
船夫的食指指甲陡然变长,在百姓的手腕上轻轻一划。
鲜血从手腕上喷洒而出,顺着手背滴落到湖面。
这时,船夫不知怎么的,变出了一个硕大的坛子,接在流血的手腕下方。
鲜血不断滴落,百姓的脸变得极为苍白。
不多时,船夫终于将坛子放在一旁,轻轻的在百姓的手腕抹过。
伤口逐渐愈合,只剩下一道褐色的疤痕。
“上船。”
双目血红的船夫只说了简单的两个字,就将目光看向另一个百姓。
百姓脸色苍白,脚步蹒跚,但还是左手拿着香,颤颤巍巍的走到船内。
接下来,每一个百姓都重复着这个流程。
当竹筏站满之后,船夫撑着竹竿,朝着湖中心的岛屿划去,渐行渐远。
这片湖边变得静谧,再也没有一个人停留在此处。
……
翌日,当第二天来临时,沈白打了个哈欠,看着眼前的烟雾,耐心的等待着。
不多时,烟雾逐渐汇聚,变成了一行崭新的文字,浮现在沈白眼前。
当烟雾消散之后,沈白长出了一口气,嘴巴有点干,就端着旁边的茶水喝了一口。
整整一晚上,沈白什么事情都没有干,就在房间里念着清心咒。
说实话,夜晚的时候念动清心咒,听起来还是挺恐怖的。
好在这房间里面没人,这一晚上的收获也是颇丰的。
如今,清心咒也到了质变的关头,只需要再收获一缕煞气,便能够达到三级的程度。
&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