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显然是瞄准了这个时机来抢,哪里还会在乎官府的存在。
其实,他们也算是手下留情了。
若非苏家有帝师之名,又与国公府和玄冥王有交情,只怕这次与长华街的暗争,真的会见点血。
他们是知道,如今平来街正憋着一股劲无处使呢,若是这次对她下手过狠,必定会引得平来街众商同仇敌忾。
可若是不痛不痒,又觉得咽不下这口气,所以才来这找茬挽回脸面。
苏笙笙虽然不愿吃下这个闷亏,但也不想真的把事情闹大。
因为,平来街如今还无法与长华街抗衡。
何况祖父祖母年事已高,也经不起这般折腾。
苏笙笙安抚地拍了拍娘亲,“娘亲放心,他们只是图财,不图命。”
祖父终是忍不住落下泪来,声音哽咽:“家门不幸啊,竟出了这样的逆子。”
苏笙笙语气镇定,“祖父放宽心,不过是破财消灾,当不得什么的。”
说完,她示意鲍二将苏德庸提起来,跟着她走向院外。
苏德庸知道苏笙笙是打算要救他,缓过气后,再也不敢嚣张了。
他老老实实地跟着挪到外边,只见苏笙笙冷冷地看向他。
苏德庸面皮一紧,再也不敢小觑这位六侄女了。
他低声下气地说道:“笙丫头啊,四叔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苏笙笙目光如冰,冷冷地瞥向一旁等着收钱的管事:“你我之间的事情就算解决了。可若有第二次,难不成还想故技重施?”
那管事见苏笙笙接招,也没废话,“今日只当给你一个教训,让你知晓规矩。至于以后是否还有此类事情发生,那便要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苏德庸在一旁听着他们你来我往,原本就有些混沌的头脑,此刻更是如坠云里雾中
苏笙笙眸光一冷,从袖中缓缓抽出一千五百两的交子,却并未立即递出。
“想让我为这等无关紧要的人出钱消灾,也得师出有名。”
“什么意思?”那管事闻言,以为她又要反悔,眼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