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阿澈确实是最好的,现在让我选别人,我铁定不要,某前任……”她笑意淡了淡,“某前任脑子有问题,建议他好自为之。”
言澈默了一会儿,忽然低头攫住她的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闯入她的齿关。
苏染滞住,被他扫荡席卷,竟无法反抗。
喘息的间隙,她说:“你不讲武德。”
他听而不闻,唇沿着她白晳的颈一路往下。
苏染僵滞,第一次失去了掌控感,她溺水般揪住他的短发,“阿澈,别这样……”
但她的手很快被他抓住,动弹不得。
她狼狈不堪,想尖叫,然而脑子好像也被吃了似的,组织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溢到唇边的呜咽隐忍破碎。
……
苏染早上醒来,轻轻翻个身,怔住。
言澈不知道何时已经起床。
换平时,像昨晚那样折腾他肯定是要赖床晚起。
这是,还是生气了?
苏染不觉有点走神。
起来准备去洗漱,视线落到床单上,脸蓦热,没有迟疑,动手将床单拆下来,丢到脏衣篓。
脑海里不免又浮现昨晚言澈失控的举动,身体有点发紧。
她看起来很放得开,但实际上并不是老司机。
吃过早餐,小新打来的电话。
“苏总,那戚氏不肯认罪,还说要见你。”
“她想见我做什么?”
“她没说,听说就是很油盐不进。”
苏染思忖着,还有底牌吗。
“不见,她有什么牌就让她打出来。”
挂了电话,苏染跟姜美欣在微信聊了会儿,姜美欣问要不要去逛街。
苏染在脑子里很快地考虑了一下:
浮玉山药厂在业务上需要迅速拓展,但环保事件带来了一点拖累,她需要借助姜美欣那边的一些人脉。
但消息发完后,苏染突然想起可能还在生闷气的言澈。
她要是不管他,隔阂大了怕后面会带来很多困扰,毕竟家和万事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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