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还挺有闲钱,但我喝不了这个。”李明山摆摆手。
“为什么?”杨覃问。
李明山掀开自己的保安衬衫,亮出肚子上的针孔,又迅速合上:“四年多了。”
杨覃有些惊讶,外便看起来结实的李队长,居然患有糖尿病。
将可乐重新放回塑料袋,他疑惑道:“那李叔你...还能喝那么多酒?”
“喝酒没事,那玩意儿只要不往死里喝,对这病没影响。”
“哦。”
杨覃点点头,扫了眼前边的保安亭:“孙叔在值班吧?”
“在,我刚准备过去找他唠几句呢。”
“那一起呗,反正我也还有几小时空闲,刚好给他递瓶水。”
“行。”
二人笑呵呵聊着,很快步行到北门岗亭。
孙师傅杵在门口,盯着前方的某个点发愣。
“老孙。”
隔着老远,李明山就喊道。
孙师傅回过头,诧异地看了一眼二人:“小覃来上班了?”
“嗯,搁家里闲着也是闲着,早点来找大家伙唠唠嗑。”
三人一起进了保安亭。
这里的构造和东门也差不多,一张两米长的办工桌,一个铁制的置物柜,两把摇椅。
孙师傅把椅子让给了两位“客人”,自己则坐在桌上。
和之前几次一样,在两位爱吹牛的老兵面前,除了部队里那些事,其余所有话题都只能作为佐料。
杨覃耐着性子听两个老家伙东拉西扯了半个小时。
等二人歇口的空隙,他这才有机会开口:“不知道二位叔参军那会儿,有没有什么约定俗成的礼仪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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