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覃继续着自己的表演。他拉起孙师傅的手,捏成拳头,碰在李明山的右肩,又用自己的拳头去碰左肩:
“这个叫做团交,比如我和孙叔走在一块,遇上了李叔,那我们俩就用拳分别碰一下李叔的双肩,记住,必须是同时碰两边,否则就是失了礼数。”
看着系统的提示,杨覃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如果系统判定刚才的动作算不上“围殴”,那么他又要耗费脑细胞重新想办法。
但现在,事情很顺利,他用诙谐又不显怪异的方式达成了目标。
“这礼仪好是好,就是太过麻烦了点,如果碰上婚礼啥的,一天下来估计肩周炎都犯了。”孙师傅说。
他的举例很有喜感,三人都乐了。
“所以这一套只能在学生之间流传,那会儿都是小孩子,心态稚嫩,总是觉得自己和世界不一样,长大了才发现,这个世界更鼓励趋同,而不是标新立异。”
“这话我赞同,当年我们在部队也是......”
听到“部队”这个关键词,杨覃莫名的头大,他立刻意识到自己该退场了。
等二位大爷进入“二人转”状态后,杨覃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以换班为由迅速离开了亭子。
......
......
晚上七点过一刻,随着老赵头夹着保温杯离开,保安亭里又只剩下杨覃独自一人。
杨覃看着手上的卡片和字条陷入了沉思。
安保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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