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望这边惊讶之余,就见太子从床上起身了。
“殿下这...”
太子桓缜直接起身下地,然后道:“孤是诈病,还请先生见谅。”
许望直接起身行礼道:“殿下何出此言?实在是折煞臣下了。”
桓缜道:“如今京师为李贼所把持,陛下与孤父子几无立身之地,不得已出此下策,还请先生助我除贼,解救陛下,夺回建邺。”
许望闻言直接伏地而拜道:“臣虽然只是一阶医官,却也久受皇恩,殿下有命尽管吩咐,臣万死不辞。”
桓缜道:“如此,就拜托先生了。”
说罢,桓缜拿出一封早就准备好的腰带交给许望,“腰带之中藏有一封诏书,请先生交给韦大夫,余下的事情他自会安排。”
说罢,桓缜退后一步,躬身长稽道:“大楚天下,拜托先生了。”
许望急忙拜倒在地,热泪盈眶道:“不敢当殿下如此大礼,臣唯有竭尽全力,以死报之。”
桓缜上前将许望搀扶起来,又嘱咐了几句。
许望虽然是个医官,但也有一颗忠义之心,被当朝太子如此礼遇托以重任,自然是心潮澎湃。
装模作样的留下药方之后,许望就抱着必死之心拜别了太子。
走到宫门处,许望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好在把守东宫的士卒把注意力全都放在药箱上了,并没有关注他的腰带有什么异样,甚至都没发现新换了一条。
东宫防务比起宫城来说,并没有那么周密,这要是换成宫城外的大司马门,可能就没这么容易了。
许望一路回到太医院,并没有立即就去见太子让他找的太中大夫韦昂,而是照常回家。
这同样也是太子桓缜的嘱咐。
宫中的李煦除了关注皇帝之外,也格外关注东宫的动向,他对于太子生病的这个时机感到了一些异样,不过也并没有太多动作。只是叮嘱负责东宫防卫的监门校尉仔细做事。
太子的亲信是重点关注对象,还有城北的诸王宅邸,同样有密切监视。每日谁见过了太子的名单,他都要亲自过目。
至于刘绛,每天要带着甲士绕着台城走一趟,然后就窝在大将军府看兵法。
李如愿送给他《孙子兵法》十三篇,还有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