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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就是,在那进出的都是些不差钱的暴发户,万一遇到一个不差钱的主,雪鳗的价钱起码能翻一番。
“凤凰酒楼啊!”陈永威瞪着他说道,“我上次走那儿过,看到都是些穿西装打领带的人进出,我们去那儿,他们不会赶我们走吧?”
李长乐笑道:“怕什么?我们又不是去讨饭吃,是去卖东西,他们收就收,不收我们就背去陈记海鲜行!”
“我只管背背篓,你说去哪里卖,我们就去哪里卖。”陈永威说着拐了他一下,“哥,你看你人长得帅,还长了一头洋气的刨花卷,你好好跟那的头头说说,咱们的雪鳗说不定真能卖个好价钱呢!”
“我去!”李长乐踹了他一下,“老子是去卖鱼的,又不是去出卖色相的!”
“嘿嘿!”陈永威闪身躲过,抱起地上的地笼,“哥,你歇会儿抽支烟,我把地笼洗干净,晚上我们接着来。”
李长乐点了点头,“回去在长塘网点小鱼虾,把饵料弄好,晚上接着干!”
网眼太大就这点不好,小鱼小虾都跑光了,连做饵料的东西都要去现捞。
“哥,你只管卖货,饵料、地笼这些你都不用管,我全包了。”陈永威乐呵呵的抱着地笼朝海沟走去。
“年度!”李长乐笑骂了一句,跟着他过去,两人地笼、蟹笼清洗干净,装回背篓,陈永威抢过去背上,兴冲冲的往回走。
走过闸门的时候,一阵狂风风吹来一片乌云,转瞬就有雨点落下,前面乌云没罩着的地方,连一点雨都没有。
“卧槽!我们没干坏事,指着我们头顶落雨,算啥意思。”李长乐忙朝没下雨的地方跑。
“说什么天不平来地不平,半天落雨半天晴,女婿街坊挑水卖……”陈永威高兴的唱起了越剧《血手印》一段唱曲,唱罢叹道,“哥,戏文里的小姐,现实中咋就没看到过呢?”
“你以为旧时的千金小姐,外男是那么容易见到的啊,戏文都是那些穷书呆没饭吃的时候编出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