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那家里的其他佣人呢?”
“我们都是从新加坡跟着厉爷过来的,他这个人生性谨慎,对陌生人有很高的警惕性,所以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到这栋宅子里的。”
“那你们平时都住哪儿呢?”
“不远,就在山脚下。”
两人闲聊半天。
但是玛利亚跟了厉渊很多年,深知“慎视则心安,慎听则不惑,慎言则无祸”的原则。
所以和唐琬聊得再多,也没有八卦打听她的身份,还有她和厉渊的关系。
这反倒让唐琬也觉得舒服,好久没有这么简单的和人相处了。
她很开心,笑眼微弯,琥珀色的瞳眸被纯净的心境浸染得格外明亮,
不早不晚,全都落入了刚进门的男人眼中。
“哦,厉爷回来了。”玛利亚第一个发现他。
唐琬闻声回头,看见平日里西装革履的厉渊,此刻身着简单的t恤和短裤,浅麦色的肌肤上附着一层反光的薄汗,紧实的臂膀看着就有力。
厉渊用手背随意蹭了下下巴,男性荷尔蒙爆棚。
方才唐琬脸上罕见的表情,不动声色地转换,又变得小心翼翼的。
跟着玛利亚也唤了声,“厉爷。”
算是打个招呼。
厉渊颔首,对玛利亚说:“我上去洗个澡,把咖啡准备好。”
“我马上去煮。”
他没有留下一个多余的眼神,转身上楼。
唐琬摸不准他的情绪,昨晚他疯狂又热烈,玻璃上全是她一个个带着汗液的手印。
现在就好似得到满足后,理智占领了高地,散发出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淡。
算了,本来他们的关系就仅限肉体,她也不想猜,猜也猜不透。
唐琬继续低头乖乖喝粥。
喝得差不多的时候,手机突然传来一条信息——需要签收包裹。
唐琬眉梢一跃,倏地站起身,捏住手机朝客厅外的阳台走去。
站到玻璃栏杆边,眺望和昨晚同一角度的天际线,回拨电话过去。
“查到对方的线索了?”唐琬压抑着嗓音,单刀直入。
李志,“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