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月供吧。”
卫宁却笑了:“我可不是白跟的,我把张啸林的行踪摸得一清二楚。他白天在府里指挥,晚上要么去大新公司玩钱,要么去舞厅潇洒,完了还有十几个保镖护着,坐防弹车回家。”
王江撇撇嘴:“你打听这么清楚有啥用?”
卫宁神秘一笑:“明天你就知道了。还有,你得把车借我使使。”
次日夜,百乐门灯火璀璨,两辆黑色防弹豪车霸气侧漏,停驻在舞厅门前。
张啸林,那张阴鸷的脸庞在保镖群的簇拥下显露,
他冷笑着瞥了眼那五彩斑斓的霓虹,随后迈着嚣张的步伐踏进了舞厅。
周遭人群见状,如同见了瘟神,吓得四散而逃,生怕被波及。
而那些洋人顾客,尽管嘴角挂着轻蔑,却也本能地挪动位置,不敢轻易招惹这位地头蛇。
在日本人的撑腰下,张啸林已然是这片繁华地带的无冕之王,
青帮的势力加上日军的庇护,让他连租界外的英国佬和美国佬都得忌惮三分,生怕触了这疯狗的霉头。
正当舞厅内歌舞升平,酒香四溢,
男女间暧昧流转之时,又一辆轿车悄然抵达,一名身着笔挺西装的青年紧随张啸林之后,踏入了这片欢场。
舞厅内,香风阵阵,光影交错,舞女们卖力扭动腰肢,看客们则沉醉于这片刻的欢愉之中,全然不顾窗外那滚滚硝烟。
苏州河对岸,炮火连天,战士们浴血奋战,鲜血染红了战场,却似乎无法唤醒这些沉迷于享乐的人们。
“闪开!瞎了你们的狗眼,张爷驾到!”
“找死啊!快滚!”
张啸林的保镖们一路横冲直撞,将看台上的顾客一一驱散,张啸林则悠然自得地坐在了中央,享受着这份独尊的荣耀。
张啸林那帮子保镖,跟一群饿狼似的,硬生生把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