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之事,但架不住袁公路请人劝说,今只得见你二人。”
“入座!”
“多谢程夫人!”
张虞端正身姿,坐到席上,并再次恭敬行礼。
这次程夫人算是瞅清张虞的面容,俊颜高鼻,五官分明,配合其伟岸的身形,竟让程夫人忍不住多瞧了几眼。
果如别人所说,这张虞果有俊颜,身形伟岸。自己所养的美少年,与张虞相比,实在相形见绌。
嗯~
目光很是大胆,寻常人知她所为,无不是投以鄙夷、嫌弃的目光,好似她是荡妇。而这张虞却是饶有兴趣的打量,好似在欣赏的美貌。
自己容颜不复,莫非还能吸引这般郎君不成?
略有了几分兴趣,程夫人说道:“你可会饮酒?”
“仆酒量尚可!”
“拿些酒来,让我与二位郎君小酌一番!”程夫人说道。
“诺!”
“你是为了何事前来拜会?”程夫人问道。
“回夫人,豫州刺史王子师因得罪张常侍,被陛下羁押于诏狱中。今时值深冬,诏狱湿冷,而使君年岁已高,恐会患病。故仆奔走四方,得河南尹指点,今时特来拜会夫人。”张虞说道。
“张常侍?”
程夫人柳眉微蹙,说道:“张常侍之事,我怕是插不了手。”
闻言,王晨有些着急,刚想开口,便被张虞按下。
“仆知夫人今时境遇,若是得罪张常侍之事,仆断然不敢来寻夫人。”
张虞情绪平稳,说道:“王使君之事内含冤情,三公悉数尽知。王使君初受死刑,经大将军与太尉奔走,减罪一等,永久羁押于牢狱。”
“既有大将军与太尉帮衬,君何来寻我?”程夫人问道。
张虞举起酒樽,笑道:“夫人虽为女流之辈,但却心系汉室。崔公者,河北名士,官至廷尉。若非夫人帮衬,岂愿出钱五百万,以购司徒之位。”
“夫人从中帮衬之举,不仅为国库充实五百万钱,更能令贤吏才配其位。以虞之见,夫人若为男儿身,说不准能官拜上卿!”
“且王使君若是贪赃枉法之辈,仆又岂敢来寻夫人!”
程夫人柳眉微挑,似乎很满意张虞的话。
程夫人抿了口酒樽,在杯口留下淡红的唇印,淡笑道:“若士人都像你这般说话就好,今崔君因钱拜三公,多有受士人抨击啊!”
张虞笑了笑,说道:“士人多是庸俗之辈,夸夸其谈,寡有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