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三四天过去,他却再也没有在茶肆里遇到过他。原本准备邀他参加接下来的杭州诗会的愿望也落了空。
才惊艳绝的后辈本不应该如此默默无声。他是有心当伯乐想提拔,可惜千里马却遇不见。
日色已爬上树梢头,下人轻走缓步的向张逊走来,正准备开口让老爷用餐,被他挥手打断。
张逊双目微闭,感受着音律的柔和,一首闺怨词却被男腔唱出别样的味道。
他轻声说道,“别吵,退出去,我在听。“
下人无奈,只能踮起脚尖退出庭院。老爷脾气古怪,对诗词音律几乎到了痴迷的地步,此时谁都不敢打扰他的雅兴。
“这才下眉头,却又上心头,谁念我终日凝眸。帘卷着西风,惊醒旧梦,谁比黄花瘦。”
“风吹梦醒后,不见红酥手,桌边谁的玉簪头。寻寻觅觅中,似梦非梦,你在哪等候。”
琴弦声闭,日影斑驳,清风拂面。
张逊睁开眼睛,丝毫不在意庭院里的雨露沾湿自己的长靴。他急促的向门外走去,表情还带着一丝的憧憬与激动。
词工,意境,不落俗套。一段长句随便拆开其中几句,都算是不可多得的好句。虽然词锋似是女子所做,然而在他眼中,才华没有高低贵贱之分。他想要知道住在隔壁藏龙卧虎的家伙,到底是谁?
陈仲卿弹完了这首易安词,深深呼出一口气,让自己从营造的意境范围中回过神来。幸好这个时代没有柳永,没有李清照,也没有一群才华力压群芳的大才人时刻关注自己的诗词有没有被剽窃盗用。否则要是让他们知道自己做文抄公这么爽,估计诗人的棺材板都压不住。
“陈公子……”
宋绾绾迟疑了一下,开口问道,“这词曲的唱腔……我从未听过。这首词的音律会不会有些剑走偏锋了?”
如果说十面埋伏带给她浩气凛然的惊艳,这首不知名的曲调就带着奇才的巧夺天工,不与世俗同流合污,自成一家。
陈仲卿表现的非常大度,他说道,“这词也是闲暇偶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