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电话。
“砚之,砚之,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余岁欢不满地喊他。
儿子大了越来越不听话,分明小时候他跟小迟、盈盈一样乖巧。
可以拿主意了,就不听母亲安排,多年来除了助理下属,身边没个女伴,日常拿工作当借口敷衍她。
另一个沉迷花丛,二十五岁的人还处在叛逆期,顽劣得不行。
只有女儿乖巧懂事,事业有成,各方面都不用她担心,完全贴心小棉袄。
傅砚之静心凝神:“我听着。”
“妈,如果小迟能确保不会跟那个女人往来,懂点事情,我不会过多干涉。”
余岁欢说道:“念念很漂亮的,性格也好,要是跟小迟结婚,我不信他不收心。”
漂亮?
傅砚之漫不经心想着,傅迟意谈的女友哪个不漂亮?
他虽然不是每个见过。
可楼雨霁他确切接触过,的确是酒局上最耀眼的女人。
自己弟弟被迷成什么样,母亲怕是不清楚。
“嗯。”
没有多说,傅砚之沉沉应了声。
傅迟意不收心也得收心。
一旦闹出点事情,他会让他知道好歹。
挂断电话,男人再一抬眼。
盆栽旁的温婉优雅身影已然不见。
傅砚之轻轻摁灭手机屏幕。
坐上宽阔的劳斯莱斯后座,特别定制的后排优雅舒服,他靠着椅背,眼眸闭着,抬手微松袖口,轻轻摘下六芒星袖扣。
“回公司。”男人淡声吩咐。
车内隔绝了外界喧嚣,司机师傅得令,平稳地行驶在高速路上。
安静无声中,傅砚之眉心微动,忽然睁眼,点开微信和母亲的聊天框,指尖往上滑了滑,找到那张侧脸照片。
很清新的一张照片。
阳光正好,人站在花丛里,美好得让人心旷神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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