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人跑来就是为了问这玉佩?玉佩有什么问题吗?”裴敬眉头紧锁。
“无事,他是觉得玉佩式样别致,想打探哪里买的,雕刻之法,明日他胞妹生辰,想给她雕刻一个。”裴季摆摆手。
“来这里就是为这?”裴敬显然不信。
裴季瞪了一眼裴敬,“当然不是,主要是问问上任皇城司指挥使赵平构大人的在任事宜。”
“皇城司不是应该有记载吗?”
“我那里清楚,我又不是顾大人,哪里知道他怎么想的!”裴季一噎,敲了裴敬一个脑瓜崩。
“玉佩我替你收着,就这一个玉佩了,你别带出去弄丢了,等你出嫁的时候再给你。”裴季把玉佩收了起来。
裴敬摆手,“你说的算!”
“你这孩子!”裴季瞪向裴敬。
顾府。
顾桓回了府,坐在书房中,看向书里,“说说吧,今日是怎么回事?”
书里虽是自己从小一同长大的随侍,各方面也是极好的,除了性子活泼了些,没什么问题,这般不顾的与她争辩不是他平时作为。
书里闻言,大倒苦水,把裴敬如今日所作所为如数家珍一股脑都倒了出来。
看向嘴角微翘的公子,自己也不是讲笑话呀!!
没想到她也有如此孩子气的一面,平素除了爱拍马屁外,挺沉稳的。
顾桓轻咳几声,“嗯,我知晓了,她就是故意气你的。”
“你下去吧,明日起你继续跟在我身边,去皇城司报备一下。”
“是,公子。”书里拱手一礼,然后退了出去。
裴敬深吐出一口浊气,竟然与自己最初猜想吻合了,倒是有几分意料之中的情理之中。
明日上折,探一下圣人口信。
那人尸体应该也是这几日入京吧,正好一并询问一下圣人如何打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