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着自己过去看看,河上只有一只渔船,怎么就那么巧,停在了那个地方?
那地方有鱼吗?对呀,那人撒的是旋网,水那么急,不用挂网?天冷鱼都在下面,不用兜网?自己小时候就是渔家出身,谁傻呀撒网在那个地方捕鱼?这是算计好的,一定是算计好的。
“张忠,你欺人太甚,我和你拼了,我……。”贾县令终于发现哪里不对了,站起来就要向外面冲,嘴里还大喊着。
韩旺主连忙搂住,腾出一只手来捂贾县令的嘴,不能让他这么喊,让人知道了只能笑话他,同时人家也是七品官,到是问来怎么办?话喊出来,气势上就弱了一筹。
“大人,别声张,您想让张家的人笑话吗?大人,钱没了不怕,大人您先坐下来。”韩旺主边拦边劝。
这时门外的伙计进来了,问道:“大人这是怎么了?”
“没事儿,你退出去吧,没叫你别进来,大人是想找人拼酒,喝多了。”韩旺主还能说什么,让伙计出去,又小声地劝解。
“大人,您这般做,他们更高兴了,等大人稳一稳,到时一起收拾他们,钱财都是小事儿,别放在心上。”
贾县令像个孩子一样瘪了瘪嘴,堆坐在椅子上,仰头又和了一杯酒,嘟囔道:“他们太欺负人了,我上任的时候,一文钱也没留给我,常平仓我又不敢动,那里粮食多,换成钱没多少,动一点不够做什么的,动多了就麻烦了。
县丞、主薄、刀笔吏,还有那些个衙役,就没一个是我的人,出去做溜达溜达也有人跟着,我说关个人,衙役一反对,我就不敢去定案子,我娘想吃点血豆腐,我还得帮人家杀猪。
到了这里,好不容易有点钱,还没等拿出来呢,就被他们给弄走了,我差点没被淹死,谁才是县令?我这个县令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别人把文书拿来,我给盖个印,兄弟,你说,我这县令当的窝囊不窝囊?你说呀。”
“窝囊,那咱们……哎,张家庄子难对付啊。”韩旺主听着贾县令醉酒后说的话,心中确实挺同情的。
谢谢大家的支持,更完了,夏天写冬天的景色,写的我冷了,去买点的东西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