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话,张父仰头把碗中那米酒给喝了下去,再把碗一瓣,滴不下来任何一滴的酒。
“好,永诚兄果然豪毛,我陪着喝一碗程县令帮着捧场,端起那酒,用袖子一遮就给倒进去了,只剩下一点点的时候,拿舌头舔了下。“好酒。
程县令夸了一句就用舌头在牙上使劲地磨着,刚才那一点点,就让他舌头麻了,从来没喝过这么烈的酒,又没窖藏,更未曾勾兑,好没有好的酒曲,就那么蒸馏出来的酒,能想象到味道如何了。
除了辛辣,再也品不到任何的美味,哪怕和五十二度的茅台度数差不多,口感上也绝对华不出酱香。
其他人怎么可能会像程县令那样了解张家庄子,送来的酒说不能这么喝,就绝对不可以这么喝,张家庄子行事,高人一等,张忠都不喝呢,他也不傻,自然是使劲夸着,反正别人闻到酒味也不知道他给倒袖子里了。
听着程主薄的夸赞之词,众人都激动了起来,这酒着味道就不同,纷纷仰头喝下去了,酒没温,喝到口中的时候是凉的,那么一碗,不可能一边呼吸一边喝,需要憋着气儿才行,一碗将近半斤的酒就灌下去了,五十来度的。
“怎样?家中送来的酒,有种故乡的味道,一碗情怀一碗酒,故土不在远水流。池塘或应出浅绿,宝郎待我占熬头,喝,今日不醉不休,满上,我陪你们尽兴。
张父看着别人把酒喝了,在那里诗性大发,招手让二牛给他倒酒。
“老爷,除了程县令没尽兴,其他人都尽兴了,老爷不用担忧,方才吩咐伙计拿酒的时候就安排好了,给诸位大人安稳地送回家,老爷咱们今天也轻松多了,您回去不用再吐了。”
二牛眼看着一个个的大人们出溜到了桌子上面,高兴地对张忠说道。
程县令连忙说道:“二牛我平日带你不薄,怎么就没尽兴呢?还不快扶你家老爷回去
跟二牛说完,程县令又对着张父说道:“永诚兄,好酒,今日大家喝的高兴,你先回去,我在这边看着,
张忠呵呵一笑,把手搭在二牛的脖子上,脚步踉跄地离开了,门外涌进不少的伙计,准备把诸位大人给扶起来送回家去,至少也要交到人家下人的手中。
“拿走,把这剩下的>> --